走不動。我先恢復能量再說。”
說罷,龍天盤膝而坐,就此沉沉息聲地斂目內視,竟然極為相信這個賀藝雁,相信他會為自己護法。
龍天原來倒也不是這樣一個粗心大意的人,只不過,這個賀藝雁自從出現開始一直到現在,就讓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讓他自覺不自覺地對賀藝雁有了一種近乎知己般的信任。
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他就是這種奇妙至極的感覺。
大概,是賀藝雁身上的那股子內斂深沉的凜然氣息影響到了他,讓他內心之中泛起了一種知己相逢的感覺。
他沒有見到,賀藝雁那雙大大的眼睛中掠過一絲既奇怪又有趣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同時,這種有趣之中還雜夾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感動,真不知道,如此一個俊逸的男子,怎麼會有這麼複雜細膩的心思與表情。
山坡之上,兩人一坐一站,俱是靜止不動。
同樣的玉樹臨風,同樣的濁世翩翩。區別是,一個線條細膩柔和,宛若貴族的公子哥兒,一個線條英俊豪放,一派硬朗鐵漢風格。
兩個人,兩種不同的型別,倒也在這山坡上相遇成趣。
不多時,龍天調息完畢,一躍而起。就在此時,一陣清風從身後掠過,龍天聳動鼻翼,聞了幾下,“咦,好香啊?”
龍天循香望去,卻發現了賀藝雁正站在自己的身後,羊脂白玉般的臉蛋兒莫名其妙地紅了一下。
“哦,是麼?想必是遠處的花草香氣吧?時值盛夏,正是郊遊之時,不知龍兄出門遠行又是為何?莫非,為欣賞這大好景色麼?”賀藝雁輕咬了一下丹紅朱唇,巧妙地轉移開了話題。
“呵呵,我是奉了師門之命,下山歷煉來了,請問賀兄弟仙駕此處,又有何要事?”龍天面對著清風聖地的門人,還是近年來聖域中鼎鼎大名的賀藝雁,當然不敢怠慢,趕緊詳細回答道。
龍天之所以這麼肯定賀藝雁的身份,另一個原因就在於,賀藝雁手中所持的那柄神劍。
劍名琅鋒,劍身呈幽藍之色,美豔高貴,脫塵出世,這些,都是當初在歸雲宗之時,三師兄謝梓宜講給龍天聽的,所以,龍天一眼便認出一這柄琅鋒神劍。
“我麼?嗯,我下山確實有事,不過,倒也不急。”賀藝雁輕輕靜靜地回答道,表面上絲毫不動聲色。
龍天天生豪爽,見賀藝雁不願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倒也沒怪賀藝雁不大氣,反而怪自己有些多事,不該問的就不應該問,這可是犯了大忌。
“哈哈,既然賀兄弟不著急,索性,等我辦完事後,咱們就下山去喝上兩杯如何?賀兄弟救了我的命,我還沒答謝賀兄弟呢。今天我做東,咱們來個一醉方休。”
龍天大聲豪笑著,伸出手去在賀藝雁的肩上重重拍了兩下,以示親切。
賀藝雁倒未提防龍天會伸手拍他肩膀,再想躲時,已經來不及了,那隻大手已經拍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龍天再抬手時,卻見賀藝雁的臉蛋兒紅了又紅,連那截欺霜賽玉的脖子也紅了起來。
“咦,倒真是臉嫩得緊呢,怎麼動不動就臉紅上了?”龍天肚子裡好笑得要死,可是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那可是對人家的大不敬。
“不知道龍兄還有何事要辦?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賀藝雁突然轉移話題,藉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是這樣的,我這次是和師妹一起來這火輪山,在遇到火輪神獸後……所以現在我要找到師妹,免得她出事了。”龍天把自己進入火輪山之後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當然,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那個大漢阿山的情況,說的是當他遭受火輪神獸攻擊重傷後,一個神秘男子出現,救了他一命,免得賀藝雁問東問西的。
“龍兄,我想你師妹身上應該也有你們門派的傳訊玉牌把?你何不發個訊息問問她,現在在何處呢?”賀藝雁聞言思索一會,建議道。
“哦,是啊,我剛才因為擔憂師妹的安危,倒是忘了這件事,請賀兄稍等片刻,我現在就發訊息詢問師妹的下落。”龍天說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歸雲宗的傳訊玉牌,連忙給南宮月柔發去訊息,詢問她的下落。
不久,龍天便接到了南宮月柔的回訊,她也一直在火輪山的範圍內苦苦尋找龍天的下落,只是火輪山範圍太大,南宮月柔還未找到這裡罷了,當然在回訊中,南宮月柔說明了自己的位置。
龍天連忙發了個訊息過去,讓她在那個位置等自己,自己馬上去找她。
“賀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