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賀兄,別哭了,別哭了,你怎麼像個娘們似的,你可是清風聖地的傳人,是名滿聖域的賀藝雁,怎麼能隨便流眼淚呢,俗話說的好,男人流血不流淚是把?”龍天一骨碌爬起來,用一隻熊掌似的大手輕輕撫去了賀藝雁腮邊的眼淚。
賀藝雁並未閃避,只是坐在那裡定定地看著龍天,龍天越擦,可賀藝雁的眼淚卻是更多,擦來擦去,反倒擦出了兩條涓涓不停的小溪。
“我的天,你怎麼真跟個娘們似的,越哭還越來勁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啊?”
“我說你怎麼回事,別哭了行不行?挺大個男人,哭起來成什麼樣子?你可是賀藝雁,聖域鼎鼎有名的賀藝雁啊……”龍天一著急,開始滿嘴的跑火車了。倒是惹得賀藝雁實在忍不住,咬著下唇,“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剎那間,那叫一個一枝梨花春帶雨,滿庭芳豔撲面來,如果不是知道眼前這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龍天幾乎就錯認為面前是一個絕世大美人了。
“賀藝雁就不能哭啦?賀藝雁也是女……人!”賀藝雁緊咬著下唇,喃喃地嘀咕道。中間有一個字含含糊糊,刻意地模糊了過去。
“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沒聽錯吧?你是女人?”龍天聞言頓時震驚的盯著賀藝雁,就算賀藝雁說話的聲音再小,龍天也能聽清楚,他剛才竟然說自己是女人?
“沒什麼,我沒事的。”賀藝雁聞言連忙轉過身,心中有些後悔,剛才一時大意之下竟然說出了自己的女子之身,這下玩大了。
龍天見到賀藝雁轉身之時那種嬌羞無限的模樣,再加上平日裡和他相處,生活中發生的一點一滴來推斷,再也沒有任何的懷疑了,賀藝雁確實是女扮男裝的西貝貨。
龍天不禁震驚的看著賀藝雁那苗條的背影,心中暗暗的嘀咕不已,這,這玩笑開大了吧?清風聖地的賀藝雁,名滿天下的賀藝雁,竟然,竟然是個女人?這簡直有些太扯了吧?不過,誰又規定,清風聖地的賀藝雁不可以是個女人呢?
突然,龍天的俊臉頓時變得煞白,因為他想起昨晚的事情,自己竟然把賀藝雁壓在了身下,難怪當時她莫名其妙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呢,直到現在,龍天才想明白其中的緣故。
“賀姑娘,實在對不住,昨晚的種種,我可都不是有意冒犯你,對不起。”龍天連忙道歉起來。
“行了,你當時又不知道我是女孩子,再說我已經打了你一巴掌,就算是扯平了。”賀藝雁聞言頓時轉過頭來,“噗哧”一笑。
龍天見狀又是一陣驚豔的感覺,賀藝雁笑起來太漂亮了,龍天感覺到自己的頭有些昏。
“龍兄,我,我有些累了,我們回客棧好嗎?”賀藝雁見龍天痴痴的盯著自己,頓時渾面嬌羞地說道。
天輕輕應了一聲,不再說話,抱起地上猶自昏迷不醒的南宮月柔,緩緩向遠處的客棧走去。
路雖不長,可是龍天和賀藝雁均像是走了一個世紀。並且兩人的心思是截然相反。
賀藝雁是滿心甜蜜,對於一個初嘗愛情滋味的女孩子來說,她這一刻能夠和龍天呆在一起,已經感覺到很是幸福了。
原本,她心高氣傲,玉潔冰清,身為清風聖地的傳人,本身又是絕代芳華,可是,數來數去,聖域中能給她留下任何印象的男子卻是半個也沒有。
而今,卻是龍天,這個英俊瀟灑,這個深藏不露的傢伙,卻突然間便闖進了她的心,如同電光火石一般,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自己便已經掉進了一張無法脫身的大網之中,甚至,她還來不及想起,這不過是兩天的時間。
可是,世界的事情往往都如此奇妙吧?!尤其是一場愛情,更是會在不經意間突如其來的降臨。
天意,或許,這真的是天意吧?上天,真的要賜給她一個命中註定的男人?!現在,她感覺到很甜蜜,像喝了一杯陳年老酒,薰然欲醉。
此刻龍天卻是心思沉重至極,“不妙啊,我不能這樣,如果我真的又喜歡上了賀藝雁,那柔兒怎麼辦?我對得起她嗎?我在下界已經有八個老婆了,如果我現在還在聖域找好幾個女人的話,那豈不是也對不起我在地仙界的八個老婆?”
可是,斜過眼睛看著滿心歡喜像個小女人似的賀藝雁,龍天突然感覺自己如果真從牙縫裡*;出個不字,那就是在犯罪。
一瞬間,他發現,賀藝雁好美,美得芳雅襲人,美得華貴無方,只是這一眼,便險些令他迷失了方向。
“麻痺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太突然了,太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