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左擁右抱?
“小狐狸,少在我面前裝傻。這兩日夫人可是不得閒呢,怎樣,逗弄兩個貓兒,可好玩?”
這下子徐璐越發篤不定了,也不知凌峰是作如何想的,主母打壓新進門的妾室無可厚非,無論使出什麼樣的手段,只要不讓男人發現就成了,否則就落了下乘。她也猜不出凌峰此刻的心思,所以只好裝傻,“爺渾說什麼呢?雖然洪氏戚氏二人不服管教,但先前也教訓過了,又怕板子打得太重,落下病根,聖上若是問起來,不好交代。我這才特地讓人送些補品過去聊表心意呢。”徐璐又眨眨眼地望著他,“我還讓丫頭藉著爺的名義送去呢,呵呵,也好讓她們安心。”
正這時,墨香進來稟報,“爺,夫人,洪姨娘戚姨娘來向爺和夫人請安來了。”
徐璐:“……”
看著妻子的臉色,凌峰非常不給面子地笑了起來,徐璐被他笑得惱羞成怒,忍不住道:“有什麼好笑的,早不來晚不來,偏要等著爺回來後就趕過來,哼,司馬昭之心。平日裡可沒見她們對我殷勤過。”徐璐是真的惱怒了,又還有種說不出的悶悶的脹脹的感覺。
不過這種感覺也並不強,也就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她已恢復了臉色,對豆綠吩咐:“讓她們進來吧。”然後對凌峰說,“兩位姨娘來咱們府上也有大半月了,卻一直沒有見過爺。雖說是她們咎由自取,但傳揚開去,還道是我這個主母心胸狹隘,故意攔著不讓爺寵幸兩位姨娘呢。”
凌峰不說話,只是盯著徐璐笑,徐璐被他盯得不自在,忍不住瞪了他,嚷道:“爺這樣看我幹嘛?”
“既然你都說自己心胸開闊了,那幹嘛臭著一張臉?”
她有麼?下意識摸了自己的臉,徐璐衝他呲牙,“人家就是嫉妒,不成麼?”
凌峰愣了下,忽然放聲大笑。
領著姨娘們進來的豆綠剛才聽到凌峰的笑聲,心裡一沉,忍不住剜了洪氏戚氏。
洪氏二人也聽到了凌峰笑快的笑聲,心裡喜悅,又忍不住天馬行空地想像起來。
“婢妾洪氏(戚氏)給爺請安,給夫人請安。”洪氏戚氏雙雙跪地。
等了半天,沒有等到讓起來的聲音,二人忍不住抬了頭,看向坐在雙人坐的榻上,那斜靠在撫手上的青年男子。
屋子裡燭火通亮,照射出一張英俊而威嚴的臉寵來。這張臉寵,說不出的俊逸,那英氣的眉,狹長的眸子,挺直的鼻樑,以及少見的方唇,如刀刻般,無一不完美。就算下巴處冒出來的有些微的胡茬子,也無損他的英挺迷人。
洪氏戚氏在京中,也是見過不少美男子的,但像凌峰這種把威嚴貴氣與俊美結合得完美無二的男子,還是頭一次見到。
望著一臉媚色如今滿臉的痴迷神色的二人,徐璐早就見怪不見了,但仍是忍不住暗罵了這個男顏禍水,見凌峰只是微掀了眼皮子,卻沒有開口的打算,徐璐不得不讓她們起來。
“今兒怎麼有空來?身上的傷,可是好了?”徐璐問。
“回夫人的話,婢妾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所以趕緊過來向爺和夫人請安,也特地向夫人陪罪。”
凌峰依然沒有說話的打算,徐璐不得不開口,“你二人何罪之有?”
洪氏戚氏大概是早就演練過的,雙雙呈現一副愧疚的表情來,“先前是婢妾等不懂規矩,冒犯了夫人,如今夫人幾十嘴巴幾十板子下來,已把婢妾打醒了。後來婢妾才知道,就算婢妾是聖上御賜,但也只是個妾而已。仍然得聽從夫人教誨。”
戚氏則說:“夫人教訓婢妾,也是婢妾的福氣。先前也是婢妾一時豬油糊了心,這才冒犯夫人,還請夫人再給婢妾一個機會,婢妾日後定好生服侍夫人,絕不再犯夫人的忌誨。”
徐璐心裡那個氣呀,到了這時候,居然還要給她上眼藥水,看來先前的板子打得還是輕了。但她心頭還有另一層擔心,忍不住看了凌峰一眼。只見凌峰仍然沒有說話的打算,甚至心思都不在這兒似的,不由奇怪。這洪氏戚氏二人打扮得如此花技招展,甚至夏衣都穿出來了,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的,連身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多看幾眼,沒道理凌峰這麼個大男人就不受吸引。
顯然,二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臉都綠了幾分,洪氏不信邪地放軟聲音,“爺……”
徐璐趕緊揉了手臂,搓掉忽然冒起的雞皮疙瘩。她誇張的動作使得凌峰側頭看了她一眼,“怎麼,還冷?”
“不冷,啊,是有些冷。我進去加件衣裳,兩位姨娘,好生服侍爺吧。”徐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