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疑惑在他們心中生成後,又快速的衍變成其他的想法,他們在想,難道是因為蕭寒薄想要提前退休,他不放心自己眾位兄弟嘛?還是因為塔克斯的緣故,讓他想要藉助這次的殺伐,讓自己這些跟隨著他打江山的兄弟喪命?為的,就是不威脅到他的兒子繼承他的位子?
這種想法生出後,兩人這個念頭就再也控制不住,甚至在蕭寒薄注意不到的時候,兩人已經默默的交流過,他們,有些寒心了。
不過,此時危險還沒有解除,村寨外面的敵人還在虎視眈眈,所以他們只能夠把這個想法壓抑在心頭,默默的阻擊著大批敵人的進攻。
兩天後。
村寨外面數里地的各方勢力大本營中,菲利斯&;康查和格圖爾將軍,嶽楓賢同,以及四五名其他小型勢力的頭目齊聚一堂。
巨大的營帳內,菲利斯&;康查眼神中帶著濃濃的無奈,沉聲說道:“我沒有想到,也想不通,蕭寒薄近日來在哪裡弄到了大批的軍火,本來咱們打的主意,就是要把他們圍困死,讓他們子彈全部打光,然後他們便成為了咱們槍口下的羔羊,任由他再怎麼反抗,也翻不起幾朵浪花。可是現在看來,咱們的希望落空了,蕭寒薄手中不但有大批的軍火,而且他的手下傷員,竟然損失那麼小,甚至暗探彙報出,蕭寒薄的村寨內,有一位醫術極為了得的年輕醫生,就算是中槍計程車兵,在經過他的治療後,只要不危及到生命安全,都能夠在被治療後,重返戰場。”
“所以,我提議,這次的攻擊結束,因為咱們耗不起了。如果蕭寒薄還能夠和外界聯絡的通道,有能夠運送大批軍火進入山寨的辦法,那咱們將會非常的危險,因為他既然能夠運送軍火進去,就能夠和外界的人聯絡,甚至能夠花費大價錢,從國外找來那些僱傭兵,從咱們背部偷襲。”
“諸位,咱們這仗打的很窩囊,但是也不得不承認蕭寒薄的實力,甚至我在想,如果這次咱們沒有攻擊他,如果沒有這次的戰鬥,恐怕將來用不了多久,蕭寒薄招兵買馬之下,會把他的勢力壯大到令人心驚的地步。”
“所以,我提議,如今打到這種程度,各自退兵吧!”
最後一句話,菲利斯&;康查說的極不甘心,可是卻又不得不說,他真的感覺耗不起了,他手下幾員大將死了過半,手下計程車兵也死傷慘重,如果再繼續拼下去,恐怕最終的結果是兩敗俱傷。
嶽楓賢同其實早就萌生退意,只不過大當家的被殺,別人都不退走,他如果退走的話,那他就會落個不忠不義的名聲,所以他只能夠硬著頭皮繼續帶兵攻擊蕭寒薄,如今菲利斯&;康查提出這個建議,他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沉聲說道:“我同意菲利斯&;康查將軍的提議,我們寨子裡的兄弟,也扛不住了,先不說罌粟就要成熟,先不說大批的毒品等著製造,就算這次的人員損失,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我們寨子裡的兄弟,如今已經死傷過半,如果再留下來,能打仗的男人都死光了,那將來誰還保護村寨?誰還能帶著寨子裡的父老鄉親,帶著兄弟姐妹賺錢發財?”
格爾圖乃是一位人老成績的傢伙,其心智非常的可怕,況且他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甚至在國際通緝令中,他的項上人頭也值三百萬美元了。
菲利斯&;康查和嶽楓賢同的心思,他能夠理解,不過他卻極為不甘,他不甘心就這樣退走,在損失大批戰士和幾名重要忠心手下的情況下。眼神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格爾圖冷冷說道:“退兵我同意,但是我不想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剛剛菲利斯&;康查將軍也說過,如果放任蕭寒薄發展勢力,恐怕將來他能夠成為咱們金山角最大的毒梟。所以我建議,咱們在退走之前,再狠狠的給他一擊,集結所有的兵力,全部投入戰鬥中,這次就算是不能夠攻破蕭寒薄的防禦線,也要讓他損失慘重,讓他在三年五年內沒辦法恢復元氣。”
一名性格桀驁不馴,骨子裡流淌著好戰血液的中年大漢,眼神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聲喝道:“格爾圖將軍說的不錯,撤退我們認了,但是怎麼著,在臨走的時候也要狠狠…幹他一仗,咱們這樣灰溜溜的回去,那混蛋蕭寒薄一定會認為咱們不行了,恐怕甚至以後都會輕視咱們,所有士兵全部攻擊,臨走的時候給他一下狠得,說不定咱們在這最後的殺戮中,能夠攻進他蕭寒薄的村寨,搶他的金錢和毒品,搶他們的女人和軍火。”
他的話很是煽情,生活在金山角的一個個毒梟頭目,都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過日子的亡命徒,先是被激將一番,然後又煽情叫囂,幾乎在瞬間,大半人的心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