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那我就相信它是軟的…不過…它自己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他用他的“軟的”來侵犯她,兩個人躲在被子裡Zuo愛,但因為有咪咪在床上,兩個人總是不踏實,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把他們嚇得不敢動了。他們在被子裡捂得汗流浹背,嚇得膽戰心驚,BENNY就拉她起來到洗手間去。
屋子裡的人都睡了,他們在洗手間也不敢放肆,把淋浴開得不大不小地灑著,讓水聲起到一點掩護作用。兩人洗了一陣,擁吻了一陣,他就讓她弓下腰,兩手撐在浴缸的水龍頭上,她的翹臀更翹了,隱秘處暴露無遺。
她以前是很反感這個體位的,因為在她心目中,只有畜牲才是這樣交媾的。但現在是跟BENNY在“交媾”,她就沒有這種反感了。
但這個體位讓她覺得刺激太大,每一下都頂得又脹又墜,反而不能潛心享受快樂了。但她覺得他一定很喜歡這樣,因為他在她體內顯得特別硬,特別熱,特別粗壯。她不想讓他發現她不是特別喜歡這個體位,她只想讓他在他喜歡的體位上好好ENJOY一下,於是她也儘量顯得很激動很陶醉,夾得緊緊的,讓他覺得她HIGH了。
他顯然是上了當,以為她HIGH了幾次了,於是一陣猛衝猛打,就控制不住地爆發了,伏在她身上喘粗氣。
她洗乾淨了浴缸,放了溫水,讓他在裡面躺下,她自己坐在浴缸沿上,用腳輕輕踩他、按摩他。然後她放掉水,把兩人擦乾了,裹上浴巾,逃回臥室,相擁著在地鋪上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跑回床上,躺在咪咪身邊。咪咪醒來,一點不知道昨天夜裡發生過什麼,以為媽媽一直就睡在她身邊。咪咪指著睡在地上的BENNY,悄聲對媽媽說:“媽媽,他像我們養的PET一樣,睡在地上。”
下一個週末,她沒有帶咪咪去餐館,因為她打工的時候,咪咪就只能在餐館玩。玩一會可以,但如果咪咪週五晚和週六一整天都在餐館玩,恐怕就會覺得沒意思了,所以她還是把咪咪留在丹丹家,自己一人到A城去打工。
晚上兩人Zuo愛的時候,她主動要求用“後背式”。BENNY很興奮地問:“你喜歡這樣?”
她點點頭。他追問:“為什麼?是不是好深?好過癮?”
她又點點頭,他興奮極了。等到兩人終於打完了仗,相擁而臥的時候,他問:“要不要我去幫你把那個男人擺平?”
她知道他在說李兵,有點吃驚地問:“你怎麼把他擺平?”
BENNY含糊地說:“那就要看他願意怎麼被擺平了”
她怕他為這事犯法,連忙說:“不用,不用,我會把這事搞好的,你不要為這事操心,我不想讓你捲進去。”
“好,我不捲進去,但是如果你有麻煩,一定告訴我。”
那個星期她一回到B城,就打電話給她弟弟,讓他在那邊幫她找個辦離婚的律師。她弟弟很快幫她找到一個華人律師,聽說很會辦理離婚案件。
她跟那個律師談了一下,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了律師,律師建議她最好先跟丈夫達成協議,起草一個離婚協議書,有了雙方簽字的協議書,其他的就可以交給律師去辦了。
她馬上草擬了一個協議書,然後用電郵發給李兵,正式向他提出了離婚的事。她叫他看看協議書,如果沒有異議的話,就告訴她,她列印出來,簽了字再寄給他簽字。
她寫的協議書很簡單,她在加拿大一個銀行存了幾千加幣,她同意把這些錢跟李兵平分,但她不要李兵的一分錢,也不要李兵付女兒的贍養費,她只要女兒。對於李兵怎麼樣探視女兒,她寫得比較含糊,沒說固定時間,只說探視要經過雙方同意。
李兵一看到這個EMAIL,就打電話來發脾氣:“你翅膀硬了?敢提出離婚了?你是不是找好姦夫了?急著改嫁了?老子不簽字,拖死你。”
她平靜地說:“你不簽字沒什麼,無非是上法院起訴離婚,對你沒什麼好處。”
“你是鐵了心要甩我了?那我們就看看誰鬥得過誰。”李兵說完就摔了電話。
她表面平靜,心裡其實一點也不平靜,怕李兵破釜沉舟,跑到美國來鬧事。她雖然不想把BENNY捲進來,但還是想跟他談談。
她把電話打到餐館裡,接電話的是阿文,她很奇怪,忙問:“BENNY不在?”
阿文說:“噢,你還不知道呀?我還以為他告訴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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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什麼?他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