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自己才有機會調到省團委,才能一步一步從省團委到昌州市掛職,一步一步從縣團委副書記,縣教育局副局長,縣教育局局長,區長助理,二十一年的光景,就這樣走過來了。
也幸虧是黎陽地區這個全省最大最窮的地區會在兩年後會一分為二變成新黎陽地區和豐州地區,自己也才有機會借調到豐州地委,也才有機會給豐州地委副書記孫震擔任秘書,當孫震三年後回省委組織部擔任副部長時,自己也才有機會回到昌州,雖然那時候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回南潭又怎樣?陸為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切都將截然不同,他有這個自信創造屬於自己的歷史。
“大民,吃飯了。”母親沉靜的召喚讓陸為民從沉思中醒了過來,“來嘍。”
父親依然如以往那樣沉默寡言,興許是自己分配回廠失敗更打擊了父親的自尊,第一次抹下面皮去請人幫忙,卻沒有想到獲得這樣一個結局,這對於從不肯為私人事情低頭的父親來說無疑是一個強烈的刺激。
陸為民知道父親這個時候心情很難受,但是更多的確是在為自己的情緒擔心,包括自己母親在內。
“爸,媽,我晚上有事兒,不在家吃飯。”一邊刨著飯,陸為民一邊很隨意的道。
飯桌上的青椒炒豆豉可口依舊,已經很久沒有嚐到母親親手製作的豆豉了,那股特有的香濃味道讓陸為民忍不住有些沉醉,只有失去了才能真正感受到珍貴,這句話對於陸為民來說實在太深刻了。
母親是2008年去世的,這對於陸為民來說也是一個巨大打擊,盡孝需儘早這句話只有在失去那一刻才能深深體會到,但是卻為時晚矣,而現在上蒼似乎重新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哦?在哪兒吃飯?”陳昌秀望了自己兒子一眼,有些擔心的道:“別又去和你那些同學喝酒,他們都上班幾年了,在車間裡酒量都練出來了。”
“不,不是和他們,是甄叔一家人請我去他們家吃飯。”陸為民嘴角浮起一絲笑容,“甄妮今天上午過來就是專門和我說這事兒。”
“啊?!”陸光宗和陳昌秀都同時抬起目光,陳昌秀擱下碗,“甄廠長請你吃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