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過來,腦溢血,幸好搶救及時,現在已經送到地區中心醫院去了,詹書記倒是沒大礙,但是還是說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陸為民也沒有再說,也許對於梁國威來說,這場病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一個解脫,至少地委在處理時也需要考慮對於病人的情緒,避免太過刺激,只是詹彩芝這個直接責任人怕是很難脫得了干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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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縣長,這就是你們縣委縣府的想法和工作措施?如果這樣都能起到作用,這些離退休幹部和部分幹部及其家屬怎麼會跑到縣委和地委去?”安德健臉色很不好看,語氣也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冷峻的目光在在座常委們臉上逡巡,每個人都感受到了那份冷意。
安德健的確相當憋悶,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提議要派一個工作組去雙峰穩定局面,怎麼這個組長就落在了自己頭上了?
在他看來,怎麼輪都輪不到自己頭上才對。
常春禮可以去,焦正喜也可以去,甚至已經兼任紀委書記但還沒有卸任副專員的蕭明瞻或者政法委書記周培軍也可以去,就是不該輪到自己頭上才對。
可這是李志遠點的將,而且還專門把他叫到辦公室裡談到了現在雙峰的混亂局面,說他曾經在雙峰工作過,情況熟悉,有威信,而且這一引起混亂的主要群體也是幹部群體,所以需要一個鎮得住場面的地委領導去,算來算去,就非他莫屬了。
安德健沒想到自己這一個建議卻成了作繭自縛,但是他又無法推脫,地委行署裡邊的確沒有在雙峰工作過的領導,除了外地來的幹部外,豐州本地幹部只有苟治良、他本人、周培軍以及蕭明瞻和一名副專員,但是苟治良一直在豐州縣工作,而蕭明瞻則是在古慶,周培軍則一直在黎陽那邊,只有他曾經在雙峰呆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