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躁動興奮,把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擱,“為民,我告訴你,這事兒你信常哥的,上邊做事都喜歡不顯山露水的,如果三個月,不,一個月之內,你的身份還不明朗,你常哥把腦袋割下來讓你當球踢!”
陸為民和許陽、樊嬋都一下子笑了起來,這是常春來賭咒發誓時常用的言語,每當信誓旦旦需要保證時,便是用這般言語來表示他的信譽度。
“陸書記,你到了豐州可要記得我們這些老下屬啊,沒事兒得多回來看看,要不你把我也調到豐州去吧。”許陽笑嘻嘻的道,這話也是半開玩笑半認真。
陸為民大學畢業分配回來才一年多時間,已經完成了三級跳,無論是誰都為此瞠目結舌,即便是他從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被擱到縣團委副書記位置上引起了不少議論。
但是如果你仔細琢磨一下,從縣長秘書到開發區管委會主任助理,再到副主任,這期間不過是短短几個月時間,即便是到團委當副書記,可那也是實打實的副科級幹部,就這樣都還引起了一些人的議論,覺得不該大材小用,現在更是一步跨出了南潭這個圈子,所以這人比人就得氣死人。
秦磊帶著酒意從雅間裡走出來,一邊親熱的拍著對方的肩膀,一邊道:“沒事兒,懷章,以前咱們雖然沒多少交道,但軍子是我多年的小兄弟,一個院子裡長大的,日後你有啥事兒就儘管吱個聲兒,你秦哥能辦的決不推辭,你說的事情問題不大,放心,這事兒我說了算。”
“是啊,懷章,秦哥這人仗義,說一不二,他答應的事情肯定就能辦好,你就放心好了。”張軍從旁邊接上話,一邊討好的遞上煙給秦磊點燃火,“懷章你去了淮山,也不常回來了,沒事兒你還是得回咱們南潭來看看啊。”
郭懷章微笑著握住秦磊的手,“這事兒就拜託秦哥了,我也土生土長南潭人,父母都在這邊,家裡也沒啥牽掛,就我哥不爭氣,惹這麼一個事兒來,那就煩勞秦哥幫這個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