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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鬱最後問,“你是喪屍?”他已經將手槍對準了那個人的額頭。
對面的那個人無奈地搖搖頭。
“……”
怪異地寂靜中,悄悄蔓延上了這條走廊,只剩下了樓下喪屍的咆哮。
“呃……”
辦公室內某個女人正緊張地豎起耳朵聆聽外邊的動靜,但這怪異的寂靜令她十分擔憂,她忽然看到了落在地板上的一個水杯。
“……”
“啊啊啊!我操伱大爺啊,你老孃的!你還沒死,又沒有變成喪屍,我操!你老孃的,lang費我那麼多的感情,你說啊,我賞你幾顆子彈過分嗎!啊,過不過分!”
張鬱瘋狂地咆哮大吼,接著一拳已經甩在了安傑的腹部上。這一下後還不解氣,他幾隻連續打了五六拳,一邊打還一邊嗷嗷大叫,最後衝安傑的屁股踢了一腳,他這才停下來大口喘氣。
反觀安傑,他一點事都沒有,彷彿剛剛的毆打只是一次按摩。
“你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
張鬱問,因為這才是最主要的問題。
安傑苦笑了一番,擺手說道,“這個說來很長,其實我也記不清楚了,有時間再和你說說。”
這時,他張鬱起安傑剛剛跳到走廊欄杆上的模樣,於是開口問,“你究竟是怎麼上來的,有沒有吊鋼絲?”
安傑搖頭說,“沒有,我是直接跳上來的,憑我現在的身體強度,可以讓我這麼做。”
張鬱目瞪口呆,但還是問了最後的一個問題,“身體強度與你死裡逃生有關?”
安傑點頭說,“和它有很大的關係。”
張鬱低頭不語,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但是安傑開口說,“我們現在得離開這裡,速度必須要快,要不然等它們越聚越多,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而且,灑在四周圍牆上的潤滑油差不多該凝固了,它們很快就會衝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