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這股寒冷正不斷地往他的身子各處侵蝕,身體中的溫暖正不斷被這股寒冷侵蝕而去,他整個的身軀竟開始抽搐了起來。
“呵呵……”
張鬱苦笑,強撐著說下去,“我只是想跟你們說明一下這次的行動,和我之前所說的,你們現在應該跟著王國巍回到酒店去,讓那個女,讓柳雪兒開著大容量的車子來學校將這些倖存者全都帶離,這次的行動就圓滿結束了……”
“在你們到來之前,我不會死的,就是死也要等到你們到來!”張鬱補充了一句。
他說話的時候一直死死地掐著右手手心,死活不讓右半邊的身軀失去知覺。
對講器中傳來了聲音,這個聲音是楊振寧的,聽起來似乎很擔心,“我們走了,你怎麼辦啊?”
張鬱咬著牙齒試圖抵禦寒冷,可結果身上是越來越麻,他沒有想到血液流失這些竟會產生如此恐怖的後遺症。他乾脆躺在了走廊的地板上,試圖讓血液更快地流遍全身。
他看著天花板有氣無力地說,“我用炸彈將教學樓西邊的五樓通往六樓的樓梯給炸了,我剛剛看了,那條樓梯被整個打成了粉碎,已經沒有喪屍能夠從那邊上來了。接下來,我只要堵住東邊這個五樓通往六樓的樓梯口,倖存者們也就安全了,這樣……我也能等到你們帶來援兵了。”
或許是一下子說了太多的話語,說著說著,他忽然感到下腹一陣緊縮,忽地肌肉一陣痙攣,一種痠痛更是聚集在了腹部上。
他立即大聲地咳嗽了好幾聲,甚至有好幾道殷紅的血液從他的口中噴吐而出,哇哇地吐在了鋪滿混凝土碎粒的地板上。
對講機中快速傳來幾道緊張的詢問,“長官,你沒有事吧,怎麼咳嗽了?”
張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