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監視錄影,已經被刪除了,那個真相已經被掩蓋住了……,王徹相信,在那些被刪除的錄影中,絕對存在某些關鍵性的證據,那是可以左右某一件事物方向的證據。
“大家不用多想了,這個所謂的怪物其實與昨天的那個是一樣的。”在看到王徹關閉了顯示屏,張鬱便對旁邊的人說,“你們注意看這些屍體上的傷口,與前天早上那幾具屍體的傷口非常類似,或者說一模一樣……”
聽到張鬱的話,王徹猛地從車內彈出來,左手在張鬱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便將其雙手給反鎖住,緊接著更是將他給按倒在了地面上、雙膝控制住他的雙腿關節,在張鬱還來不及反抗的時候右手便是與左手快速替換,將張鬱徹底給控制在了身下、一絲一毫都不能動彈。
“王徹,你這是什麼意思?”
身體上的創傷令張鬱無力反抗,但還是大聲咆哮了出來,直直喝出王徹的原名。
周圍的人也都被這突兀的一幕給嚇得愣住了,誰人都沒有想到,在幾十分鐘前還能語氣平和談話的人會變了樣。但是那些保鏢的反應也是相當的迅速,除了楊振寧以外,其餘兩人全都控制住了張芃還有小雨,她們兩人的待遇比張鬱稍微好一些,由於是女孩,所以兩位保鏢僅僅控制住她們的雙手。
“王徹,你它媽的究竟在搞什麼?”楊振寧話也不多說便衝王徹大吼,他有些不理解王徹的想法。
王徹也不理會楊振寧的咆哮,反倒是冷冷地笑了起來,“我這是什麼意思,我在搞什麼?哈哈哈,我它媽究竟是在搞什麼啊?”他像一個瘋子般哈哈大笑了起來,“我有什麼意思,我它媽的想搞什麼?”
忽地,王徹的眼神變得如同刀鋒一般鋒利,陰冷的寒光若隱若現,“這是老子問你的才對,你們它媽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們它媽的究竟想要搞什麼?”他瘋狂地衝張鬱大吼,雙手也在過激的情緒之下大力地扯了扯張鬱的手臂膀,痛的張鬱是眉頭緊蹙、齜牙咧嘴。
張鬱倒也算是有骨氣,雖然雙手上即將癒合的傷勢再度裂開了,但他愣是沒有出了一口大氣,甚至連哀求的話語都沒有說出一句,在這些天的驚險、掙扎以及求生中,他也是有些成長了。只見張鬱拼命地扯動腦袋,生生將自己的腦袋從趴在地面上的轉變為了側臉貼在地面上,他儘量以側臉去怒瞪著王徹,他側邊臉的表情非常猙獰,幾乎達到了恐怖陰寒的地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想問,你究竟想要對我做什麼?”張鬱大聲地對王徹怒吼,他的瞳孔也對映出了此時他的憤怒。
在張鬱的話音落下後,張芃與小雨也對控制住她們倆的兩位保鏢大吼。而那些倖存者此時卻遠遠地站到了一邊,彷彿在等待著什麼,又彷彿是害怕殃及池魚,總之他們全都當起了旁觀者,沒有人想要上前去幫忙或者勸阻。楊振寧也不廢話,對那兩位保鏢便是大聲喝斥。
而那兩位保鏢也著實無辜,保鏢之間的合作講究的就是一個默契以及同陣線性,在王徹出手的瞬間,他們也下意識地出手控制住了與張鬱相關的她們。直到楊振寧對他們大吼大叫,他們這才冷靜下來,但卻也沒有放開對兩位女孩的束縛。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鎖定在了王徹的身上,等待著王徹的答案。
王徹惡狠狠地扯了扯張鬱的手臂,痛的張鬱的面龐頓時煞白一片。而張芃見到後,更是劇烈地掙扎起來,如果不是被人束縛著,她多半是要衝過去了……,王徹面龐猙獰地大吼:“你它媽的少給老子裝糊塗,我要說就是,你它媽的究竟想要對我們做什麼?”
此時王徹又將問題又扯回了原點,一旁保持中立的倖存者當然也不能分辨出誰對誰錯、又或是誰想對誰幹嘛。
張鬱此時也不說話,反而是以半邊臉的眼睛冷冷地瞪著王徹,彷彿想要將他的腦袋內部給看個通透。此時,王徹又忽地冷笑起來,“想要繼續裝糊塗博同情是吧,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將你們的真實面貌揭開,讓他們看看你們的真實面貌,看看你們是多麼得醜陋!”說到最後,王徹幾乎咆哮了起來,他的聲音令得酒店外圍的喪屍一陣湧動。
“是你把凌晨四點到五點這段時間的所有的監視錄影給刪除了吧。”王徹說出了一個令在場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結果,王徹繼續大叫:“你在我之前開啟監視錄影的歷史資料庫,接著將那段時間的監視錄影全都刪除,然後才對我說沒有發現……”
在場眾人彷彿原本模糊的思路也全都明瞭了,紛紛露出一種“原來如此”的表情。而張鬱也不惱怒或者表現出別的什麼情緒,反而是以看小丑般的目光瞪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