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博士的男人走上前去,白種女人連忙在鍵盤上噼裡啪啦地敲動,顯示屏上立即顯示出了畫面。
那是一條走廊,走廊上盡是密密麻麻的猩紅肉沫,甚至還有幾十具面目全非的殘忍屍骸,肝臟、大腸等等。黃種男人的面龐忽的嚴肅起來,他緊緊地盯著顯示屏上的畫面,過了半晌,他才喃喃地問道:
“這是什麼?”
“這是屍體!”
“這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白種女人的手又在鍵盤上噼裡啪啦地敲動,一邊敲一邊說:“我一直按照博士的指令監視他們的動靜,昨夜凌晨二點二十五分的時候d離開酒了店,我們的監視衛星無法鎖定住他的位置。可是,我卻發現了一道特別的身影,從監視衛星上發現的……”
說完,顯示屏畫面一閃,那是某個公園的湖畔的俯檢視,在一條歪倒的街燈邊,存在一道模糊的黑影。
“這是……”黃種男人皺緊了眉頭。
白種女人將影象放大,接著修補了一番,那道模糊的黑影逐漸清晰起來。
“博士,這是獵嗜者!”白種女人一邊說一邊又在鍵盤上敲動,“準確地說,這是獵嗜者的b1型號,是失敗品……”
黃種男人點了點頭,白種女人則繼續說:“博士,這是我剛剛入侵酒店監視系統截獲的監視畫面……”
張鬱一直在看著王徹的哭泣,之後,他便低頭看看地面上的“怪物”二字。揉揉太陽穴,這才說道:“昨天我有在十一樓與十二樓的八條樓道口上安裝攝像頭,如果他們真的是所謂的怪物所殺,那就讓我們來驗證下吧,看看是否存在……怪物!”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著張鬱,而他也不故作姿態,道了句跟來便邁開腳步走出了酒店,直直走向那輛7號越野車。所有的倖存者都跟在了他的身後,保鏢們走在前方,一大行人就這般跟著張鬱走了數十米的距離。
看著屍體上的傷痕,張鬱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怪物了,那些屍體的死亡日期也已經被他確定在了凌晨的四點多鐘附近。而他也沒有感到奇怪,這多半又是六葉草派來的殺手。他沒有想到的便是六葉草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派出這種怪物來。
張鬱立即鑽入車內,接著熟練都開啟顯示器連線上攝像頭網路。這種網路屬於酒店內部的網路系統,準確點說,只有某種特定的儀器才能接收到相對儀器所發出的訊號。然而中國的現狀就是“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換句話說,政府掌握著人民的一切,哪怕是認為最隱秘的**。政府用的一切物品,都對民用物品存在“相容”。
在連線訊號的過程中,張鬱真的是感嘆世事滄桑,除了指那些幾個小時前還是生動活潑的人兒、如今卻變成了冰冷腐臭的死屍,更是指這個原本被他當成雞肋輔助效果的監視器、如今卻不得不利用其來調查那個所謂“怪物”的真正身份。
事實上,張鬱這麼做的目的也是想要讓剩餘的倖存者們看看,看看他們目前的處境、看看他們目前的掙扎、看看這場喪屍災難背後的幕後黑手,如果有必要的話,張鬱可能還會對他們透漏出一絲內幕。
可是,開啟監視器監視翻看錄影資料後的不久,張鬱卻猛地愣住了……
(這不可能啊,這根本不可能!為什麼會沒有,這根本不可能沒有的啊!);
張鬱幾乎是在內心中咆哮了起來,這些話他當然不可能說出來,可是他的表情卻已經顯示出了他的緊張,只見他滿頭大汗地翻查著一段又一段的影片資料,上齒幾乎是要將下唇給咬裂了,但是顯示頻上卻始終沒有那段時間的錄影資料……
張鬱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顯示頻上的所有監視錄影末尾的日期。眾所周知,監視錄影是到達某一段時間後便會自動儲存下來,酒店中他所設定的時間段是一個小時,換句話說,就是每隔一個小時就自動儲存下一段監視影片。
可是,張鬱感覺自己的眼睛發昏了,凌晨四點鐘到五點鐘這兩個小時之內的錄影資料完全沒有,其次往下便是六七點鐘的錄影資料,往上便是二三點鐘的監視資料,唯獨沒有四點到五點這兩個小時內的監視影片。
mh鎮,某個隱秘的實驗室。
那位白種女人說:“博士,這是我剛剛入侵酒店監視系統截獲的監視畫面……”
顯示屏的畫面再次變動,畫面上是一條走廊,接著在走廊邊緣出現了一道黑影,黑影衝進一個房間中,之後便有一具具屍體從房間之內丟擲來。這些屍體大多都是孩子,其中一個女人被丟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