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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制眼”,給他一本日語對應華語的字典,他可以很快就學會日語,如果輔助以教學影片的話,他還能學得更快。

但是如果僅憑聽到單一語種的話,他還是學不會的最多能模仿一點發音,只是就像鸚鵡學舌一樣,他就算發音再標準,也依舊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所以,他僅能從這對男女對話的語氣上來提取點資訊了。

首先,這兩人中的女人說話口氣很卑微,唯唯諾諾地,而且音調有些顫抖,應該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或者精神壓力過大;

其次,這個女人應該很年輕,而男方應該是中年了。

“報告,我要報告!我有一個重大訊息要報告,把我放出去吧,我告訴你們!”這一男一女還沒走幾步,就有人雙手抓著鐵柵欄,拼命朝外喊話。

張偉眉頭一皺,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很顯然,中年男人聽不懂華語,只當這是再普通不過的求饒,而那個女人聽懂了,扭頭朝著那個叫囂的傢伙看了一眼,然後又回過頭繼續走自己的路。

那個叫囂者顯然眼睛很尖,看出了女人懂華語,而且並沒有放自己的意思,於是他咬了咬牙:“好吧,不放我也沒辦法,但是我還是要報告,剛才有人闖進來了,我親眼所見,好多人都看見了!”

張偉臉一黑,果然,無論在哪個時代,無論在哪個地方,無論在什麼環境裡,都有這樣的人存在。

為了保命出賣他人,出賣同胞,而即使這麼做最終無法保命,也要拉著同胞一起死。

就像一筐螃蟹,捉蟹的人無需在筐上加蓋子,因為爬在最高處的螃蟹,總會被下面的螃蟹拖下去,永遠也無法逃出生天。

可能是因為記恨張偉剛才沒有救他們,很多人都紛紛附和,甚至有幾個看到張偉跑進“牢房”的人,還指出了張偉所在的房間。

他們當然不會考慮張偉會不會有危險,更加不會動腦筋想想:張偉作為一個沒有鋼門鑰匙的“入侵者”,就算想救,又如何給他們開門。

張偉救他們就是理所應當的,張偉不救他們就是“罪大惡極”,是要接受“道德譴責”的。

總之,他們此刻腦子裡想著的,全都是“既然要死了,也要拉個墊背的”。

當然了,話又說回來,張偉也“高尚”不到哪兒去,他原本就沒想過要救這些素不相干的人他是來救他姐的,其他人是死是活,他沒興趣多看一眼、多聽一耳。

只不過,這些人“拖人下水”的行為,更加堅定了他不救這些混球的想法。

既然已經暴露了位置,而且對方又僅僅只有兩個人,那他就無需再隱藏了。

張偉推開鋼門,氣定神閒地走了出來,將那個穿著白大褂的日和男人嚇了一跳。

“納尼卯嘮噠?!”日和中年人喊了一聲,拿起了腰間的對講機,看樣子是想呼叫安保。

很可惜,他現在離張偉太近了不到3米的距離。

這點距離對於張偉來說,跨越它,真的連“一瞬間”都用不著。

躍起、膝撞。

“咔嗒!”

這是日和男人胸骨碎裂的聲音。

吐著血沫,這個中年男人像破布娃娃一樣倒飛出去,哼都沒有哼一聲,落在了10米開外的地上,還滑行了一段距離,就像被一輛汽車迎面撞飛一般的“慘烈”。

他的鮮血將自己白大褂的胸襟都染紅了。

看著一動不動,不知生死的日和男人,旁邊的女人呆若木雞,身體如同篩糠一樣顫抖著,卻又拼命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怕刺激到張偉,自己也被來這麼一下。

她敢肯定,那樣的攻擊打在她的身上,她是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的。

張偉目光如電,朝著四周環視一圈,剛才所有在視窗“檢舉”他的人全部縮回了腦袋,整個“地牢”一片安靜。

張偉將目光移動到了身旁的女人身上,看了兩眼,突然覺得她有點眼熟,然後他想起來了,這女人不就是今早在張姐公寓門口,把他姐接走的那個女人嗎?只不過她當時戴著一副大墨鏡而已。

“女人,告訴我,我姐在哪裡?!”張偉朝著女人走近了一步,居高臨下地問道。

這女人雙腿一軟,嚇得癱坐到了地上,想著剛才日和男人的慘狀,她雙腿一抖失禁了。

張偉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此刻的嗅覺靈敏到了超越地球生命的程度,這女人一尿,他就聞到了那股騷味兒,普通人類可能無所謂,可在他鼻子裡,這騷味兒彷彿是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