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所以才來這地方修身養性?”
盧方聞言嘆口氣;“老二;不管你做什麼;大哥都支援你;我們都不是孩子了;有些事也不用多說。你自然有你的道理;我們五兄弟處到這個情分上不是處假的;不需要任何原因就選擇相信彼此;這份信任誰人能比?”
韓彰欣慰一笑;“謝謝大哥;我只是有些話不想問;想要自己弄清楚而已;請大哥幫我給其他兄弟們帶幾句話;凡事留個心眼。”語畢。起身走人。
盧方無奈地搖頭笑笑;韓彰就是這脾氣;什麼時候確定了他的猜想。找出了有利的證據才肯告訴別人他在懷疑什麼;如果他的想法錯了;那麼他一定會很大方的送上他最真心的歉意。
白玉堂他們酒足飯飽之後一路陪送落歸根回房。這是對待客人地最基本地禮數。在路上落歸根可是沒少問關於韓彰地事。生怕韓彰會不原諒他等之類地話題。
也就是在白玉堂他們陪送落歸根回房地路上。韓彰碰巧離開。幾人就這麼面對面地遇見了。原本韓彰已經輕鬆地表情立即拉了下來。連三位兄弟都不理。直接奔著自己地房間方向走了。
落歸根看著韓彰地背影。皺著眉頭說:“哎。看來韓兄還是在意我沒有出手幫忙地事。”蔣平撓撓鬢角。奇怪地說:“二哥也真奇怪了。這是怎麼了啊?他平時也不是這麼小氣地人啊。”
白玉堂也贊同蔣平地話。“二哥地性子雖然是安靜了些。脾氣也有些倔強了點。但絕對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斤斤計較到現在。剛才大哥不是勸說他了嗎?好像沒什麼效果啊。”
盧方從背後走了過來。嘆口氣說:“我剛才試著問了他。可是他就是什麼都不說。我二弟這性子真是讓人發愁。每次事出在自己身上就不愛說。兄弟也不是做假地。非要關鍵時刻才需要我們幫忙。”
徐慶呵呵一笑。“二哥本來就是這樣地人啊。落兄不要介意。我敢保證。他想明白了就會給你道歉地!”聽見徐慶這麼一說。落歸根連忙擺擺手。“不不不。千萬不要這麼說。就算要道歉。也該是我道歉啊。唉。我在考慮下要不要負荊請罪。你們這裡有沒有荊棘啊?”
看著落歸根說的那麼誇張;眾人不免笑了出來;蔣平笑哈哈的說:“我說兄弟啊;你可真是實在啊;誰該給誰請罪還說不準呢;就算是你要去請罪;那也不用真的效法古人揹著荊棘去吧?哈哈……”
落歸根聞言嘿嘿一笑;“我覺得古人的負荊請罪地方式比較誠懇一些;所以才問你們有沒有荊棘;呵呵。”
盧方笑了笑;“陷空島那麼大;不可能不生長荊棘的;有個別幾處有荊棘;不過我們可不會真的把荊棘給你;再說了;這事也不怪你;老二那邊我們幾個會勸的;落兄就先回房休息吧。”
落歸根也只能先回房休息了;現在韓彰是在氣頭上;說什麼也沒用。等到落歸根安全回房了以後;盧方他們去了風雨亭。
“大哥;我就是想不明白了;二哥真的有必要為了這麼點小事而計較到現在?”蔣平一臉奇怪的表情;盧方也理不出頭緒;“二弟自然有他的原因;不如我們來想想;為什麼二弟會對落兄不出手而計較到現在吧。”
蔣平把一隻胳膊搭在了白玉堂的肩膀上;“二哥的那意思;是說落兄早就在那了;而且還觀看了我們打鬥了好久;就是沒出手幫忙;根據他地解釋;當時是因為嚇到了;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對啊。小蘊那麼深厚的武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她都嚇成那個樣子;別說落兄了。”
白玉堂聽見蔣平提起這件事;又想起了自己先前的疑問;於是說:“對於大家見了無月就發抖的事;我覺得有些奇怪。當時在場的只有我和張管家外加小蘊;可是最開始的時候;小蘊是怕的不行;而我只是微微有些顫抖而已;但是張管家卻一點害怕的神色都沒有。反而在那奇怪為什麼小蘊怕成這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無月從床上下來以後;我倒是不抖了;但我也沒仔細注意小蘊;因為那個時候注意力都被張管家吸引過去了。”
說到這;白玉堂停頓了一下。蔣平接著他地話說:“因為那個時候;輪到張管家害怕了?”白玉堂地點頭確定了蔣平地疑問;“沒錯;張管家覺得那個時候心裡特別恐懼;甚至於連身體都不聽使喚了。”
蔣平聽到這;就拍了一下手;“這不就結了嗎?那落兄地功夫明顯是不如我們了;按此推理;他會怕到躲在樹後面也沒什麼不合理的呀。我真不明白二哥在計較什麼。”
徐慶撓撓後腦勺;“二哥的手還有耳朵;只要任何一個接觸到了地面。就能感覺得到方圓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