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家將見在公子面前丟了這麼大的醜,不由怒從心起,抖出了擒拿手法。他們奉將軍之命,出來保護四公子,一個個自然身手不凡,抖出的是陝西靖邊一派的小擒拿手法,滿以為不到兩招,就將聶十八擒住,折斷他的手腳,然後拋下江去。可是他們一連出手七八招,都叫聶十八那莫明其妙的身法步法閃過了,最後還給聶十八將他們踢飛了出去,一個摔在船頭上,一個直飛出艙,掉進長江裡去了。他想將聶十八扔到江裡,誰知反而給聶十八踢下江去。
聶十八抖出了這一手功夫,叫四公子他們看得全傻了眼。他們才感到眼的的這位小子不是一般人,怪不得他一個人僱了一條大船,敢頂撞陝西的小霸王。四公子怔了一會,問:“你敢將我的人踢下江去?”
聶十八分辯道:“我不是有意的,是你們逼我,他自己不小心掉下江裡去了!”
婷婷說:“你不將他們踢飛,不就讓他們將你扔到江裡去了?”
穆老爹皺眉說:“丫頭,你少說兩句行不行?”
“爹!找沒有說錯呵!”
四公子一揮手,對四個家將說:“上!給我亂刀分了這小子!”
四個家將拔刀撲上。聶十八一下跳上了船篷上:“你們別過來,不然,我會打死你們的!”
四公子見他逃,更以為他心虛害怕了,喝著家將:“上去!將他砍了,以消我恨!”
四名家將也一齊躍上了船篷,四把雪亮的刀向聶十八砍去。聶十八一向爬山攀嶺如履平地,學會了兔子十八跑的身法步法後,更是如虎添翼,船篷上高低不平,下臨江水,但終究沒有高山峻嶺、懸巖險壁那麼險峻,他如靈豹似的左騰右跳,在四把刀光中穿來插去。四名家將是北方高原人,不熟水性,在船篷上行動,不能不小心翼翼,加上他們的武功,只不過是兩軍對壘拼殺的刀法而已,更不是什麼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就是拼殺的刀法,在船篷上也大大打了折扣,所以他們的刀,不但沒有砍中聶十八,卻將船篷砍壞了,更有一名家將,不小心翻倒,滾到江裡去了!
婷婷衝著四公子嚷道:“你們這是幹嗎,人沒砍到,卻將我船上的船篷砍爛了,這怎麼算?你們賠不賠?”
四公子見自己帶來的六名家將,一個摔傷,二個掉下水裡,仍砍不了聶十八,早已是一肚子的火,他再也裝不出溫文爾雅相了,露出了一副橫蠻乖戾小霸王的面目來,喝著婷婷:“你少給我開口!惹得本公子性起,一把火燒掉了你們這艘破船!”
婷婷叫道:“你想嚇死我嗎?放呀!你放火燒呀,這船要是燒著了,不將你燒豬才怪。”
四公子吼著:“莊師爺!叫人放火燒了!”
莊師爺一怔:“四公子!這使不得。”
“為什麼使不得?”
“大火一起,我們怎麼走?”
“混蛋!我們不能先下小艇嗎?”
婷婷揚揚眉,一出手,就點了這小霸王四公子的穴位,四公子“呀”的一聲,頓時像一團拌泥似的癱倒在船頭上,動也不能動了。
莊師爺一下傻了眼:“你,你,你這丫頭將我家四公子怎樣了?”
婷婷故意愕然說:“我幾時怎樣了?別不是你家的四公子發了那麼大的火氣,一時氣急不順,中風了吧?到了黃昏,這江面的風可大呵!”
因為婷婷出手極快,宛如電閃,莊師爺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只看到婷婷手腕一動,似乎還沒有碰到四公子,四公子在一霎那間,就癱倒了。莊師爺急問小霸王:“四公子,你,你,你怎樣了?”
四公子說:“我不知道,只感到腿給一股勁風一吹,就站不穩,現在連動也不能動了。”婷婷說:“看來,你家四公子真的中風啦!還不扶他回去看郎中?不然,他以後就變成半身不遂,就沒法治啦!”
莊師爺一聽,心裡慌起來,急喊著那三名在船篷上追殺聶十八的家將:“你們別追殺那小子了,快下來看看四公了怎樣了?”
三名家將一聽,便棄下聶十八。其實他們不棄也不行,他們根本無法能砍倒聶十八,卻擔心自己失足跌下江裡去。頓時一個個立即躍下,走近四公子問:“公子,你怎樣了?是誰傷了你?”
婷婷說:“誰也沒傷他。這個小霸王,有人敢傷他嗎?是他自己傷了自己,或者是天老爺傷了他。”
莊師爺說:“你們還問什麼?四公子突然中風不能動了?你們還不揹他上岸看郎中,還等什麼?萬一四公子有事,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三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