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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穿著羊皮襖都覺得冰冷,而在南京,有些人甚至不需要穿棉襖,一條毛衣就足夠了。

特別是那些時髦的女人們,甚至會在大冬天的穿一條短裙上街,儘管下面還有羊毛褲,但那薄薄的一層總讓我覺得涼颼颼的。唔,冬天穿短裙,美麗動人,是凍人啊!

我回到鋪子,被閨蜜帶著在外面旅遊的老媽還沒有回來,老爹常駐省城高校,平時一年都難得回來一趟,只有在過節的時候才會一家人在一起聚聚。

小的時候總感覺自己是個棄嬰,不過長大了也就習慣了。這是他們的性格所致,老媽愛動,總是閒不住,滿世界的遊蕩。老爹愛靜,但是靜的有些過分了啊,就好像,他窩在那個地方就得一輩子邁不開腳。我很疑惑,兩個性格如此鮮明如此矛盾的人,當初怎麼就湊到一起的,這不是給自己也給對方找彆扭嗎?

第106章 突來的背棺人

鋪子是請來的一個夥計幫我看著的,其實就是二舅手下的一個小青年,叫張子萌,像個女孩子的名字。不過,我看著怪機靈,就將他給挖了過來,我想,在南京,這一行裡,恐怕也只有我敢挖他的牆角了吧!

張子萌說我走後的這段時間生意有些不太景氣,畢竟這個世界旅遊的人不多。這附近的生意基本上都給我們做完了,誰家能有多少存貨,也算賣也賣的差不多了。所以,平時顧客大多都是生人,有些是好奇而來的,而少數的是慕名而來的。熟客大多都是走南闖北的倒爺,有不好出手的東西都會到這裡才試探一番,我的鋪子價格公道童叟無欺都是公認,他們也樂得和我做生意。

個把月沒見,我看張子萌胖了一圈,就知道這小傢伙在家裡沒少偷嘴。這些我不在意,只是想開玩笑,便問他,這個月我們總共賺了多少錢?

張子萌掰著手指一樣一樣不慌不忙的盤算起來,他說,除掉鋪子的租金,他的工資,房租和伙食費,也沒有多少了,反正絕對不會虧本就是。

我往他頭上敲了一下,說你小子平時沒少偷嘴吃吧,一個月沒見胖了這麼多,你這長法讓豬都感到羞愧,看來我這鋪子還不一定能養得起你啊!

張子萌嘿嘿的笑了笑,說老闆,你也知道我就好這口兒,對我來說,啥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吃好喝好,要不這樣,以後我吃喝的錢你給我規定一個數字,多了就從我工資里扣,咋樣。

我笑了,說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不過扣工資就免了,一個人我還是養得起的,不然我早就關門大吉了。

張子萌是從二舅那邊過來的,當然是知道鋪子和二舅那邊暗中是有通道的。如果要不是知道我有這麼一條來錢的買賣,他也不會在這裡糟蹋,這小子心性還是很不錯的。

在鋪子裡呆了幾天的時間後,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一想才明白是塞了四眼這張大嘴巴,也少了傳奇這張木頭臉,跟少了那種刺激的日子。

那一短時間的相處習慣了身邊有這麼兩個人,離開寧夏後,四眼便回到他的地盤了,傳奇是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不見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就像誰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來一樣。

雖然心裡總感覺有些空落,但並沒有過度去思念這些東西。我知道,這都是人的習慣所致,等時間一長,那種讓人留戀的感覺也就會慢慢變淡了。

半個月後,老狐狸又帶著手下的一些夥計出去做活了。從回來後他也沒有將給我的那把鑰匙要回去,就好像傳家寶一樣傳給我了。只是在臨走的時候說,如果真的有人來取這個盒子的話,就跟他說一句話,說他並沒有開啟過那個盒子,並問他幾個小問題,如果對方不回答,也沒有關係。我心中疑惑,他不是說這東西非常重要麼,怎麼就放心交到我手裡呢,難道他不怕我忍不住好奇?

二舅在這一走,這邊就更無聊了,怎天就跟丟了魂似的不停的亂轉,卻找不到有什麼事情可做。

轉的次數就多了,張子萌就說道,老闆啊,你是不是交小女朋友了?還是兩地分居的,這時間一久見不上面,心裡就跟貓抓似的,就像馬上撲過去逮著使勁啃一番?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是不是肥皂劇看多了?我像是那樣的人嗎?一番太少,我最起碼啃兩番。說著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幾天後,鋪子外真的來了一個奇怪的人。

這天清晨,我一開啟大門,便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這種味道很難以言喻,一開始我以為是誰丟了死老鼠,但很快就發現它不是那麼單一的。草藥、死屍還有一些道不明的東西。我說不清楚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