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外公的失蹤,現在我才知道他是因為開了一個盒子後失蹤的,只是心中有些疑問,二舅是怎麼知道外公是因為那個盒子才失蹤的呢?
問過之後才知道,二舅其實也是猜測,因為外公在失蹤的時候給他們留了一封信,特別囑託他不要開啟那個盒子,更將這件事情列為陳家的禁忌,所以即使二舅早就想開啟那個盒子,可是卻始終沒有動手。
“可是,我總不能一直帶著那個盒子吧?”我說,如果不讓我開啟的話,那那個盒子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累贅,還不如將其丟掉的好。
第44章 行動
二舅笑了下,說你放心,不會讓你永遠拿著那個東西的,總有一天,會有一個特別的人來取這個盒子。外公信裡面說過,那個人非常特別,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來拿那個東西的人。到時候讓我什麼都不用管,只要將那個盒子給他就行了。
我說就這麼簡單?二舅點頭,說外公信裡最後一句話就是那個盒子是個承諾,只要將這個承諾還給它原來的主人,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了。
一段有些莫名其妙的對白在我心中壓上一個無形的重擔,但我還是伸手接過了鑰匙。二舅這些話就像是在交待後事,我知道這是他太謹慎的緣故,不管做什麼都力求做到萬無一失,只是聽起來難免讓人有些沉重。
為了打破這種沉悶,我忍不住開起玩笑。我說二舅你放心,你要是死了的話,我肯定會去將你的家產都繼承過來,想必有不少錢,到時候我就可以做我最想做的一件事了。
二舅笑著問什麼事?我說是我小時候的一個願望,就是在鄉下買一塊地做土財主,沒事就帶著一幫狗腿子去調~戲良家婦女,乾乾欺男霸女魚肉鄉里的事兒,誰惹急了上去就揍,看中哪家閨女扛了就走,事後還不帶負責的,等再過幾年,屁~股後面跟著一大群只有娘沒有爹的孩子,個個都長得像我,那日子,想想都快活極了。
二舅哈哈大笑,說只要是個男人,都想過這種生活,不過這個年代是不可能了,不是說三妻四妾妻妾成群,現在住什麼都講究個法,那種事情和做我們這一行的都一樣,見光死,充其量也只能在腦子裡想想罷了。
天黑之後,我們四人一起走出洞穴,外面顯得很安靜,不過可以看到遠處的村子四周亮著的點點火光,想必是那些土著們安排夜晚巡邏的人。不用說,這都是被我們這群人鬧騰的,這麼個與世隔絕的小村子,若是沒有特殊情況,用不著如此戒備。
二舅問我那天晚上看到了什麼事情,我提了那個可憐的女孩以及那些薩滿邪惡的黑巫術。老實說,我並不願意回憶那種場面,因為只要想到那個女孩的下場,心中就難免有些自責,就如同我也是那群人的幫兇一樣。
沒想二舅聽後臉色卻是一喜,問我有沒有看到那個變成怪物的女孩最後去了什麼方向。
我回憶了一下,當時我和四眼正在逃命,究竟去了什麼方向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肯定有痕跡的,那女孩變成怪物後,只要爬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些漆黑的東西,如果沒有被那些薩滿巫師們清除的話,我想我們可以找到。
二舅點點頭,沉吟一會後說道:“那我們就去那個祭臺,希望可以從那個地方找到直接通往邪僧陵墓入口的路。”
巨石祭臺上,那個黑色古怪的雕像仍然靜靜豎立在中央,上面還殘留著不久前喧鬧過後的痕跡。四角的燈座裡面餘有一些味道古怪的油脂,二舅走過去聞了一下便深深皺起眉頭:“是屍油,還有動物的皮毛,屍油是人的。”
這方面二舅是權威,倒鬥這一行他做了二十來年,開過的棺材無數,人的屍油是什麼味道他自然是清楚。
我感到有些噁心,下意識的遠離那些燈座。從石雕群那裡我便了解到這些党項遺族內的薩滿巫師們都是死屍派的,最喜歡的就是盜掘別人的屍骨來進行祭祀活動,只不過這些死屍都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我感到有些不解,這個村子是封閉的,就算不是,方圓百里之內也沒有供他們尋找新鮮屍體的地方,他們又總不能拿自己的族人做這種事情,所以屍體的來源就顯得非常奇怪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揚子和吳軍夫妻二人都趕來了,看的出來,這一對小夫妻非常自信,口中嚼著口香糖,好像對於這種事情很有一種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知道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做出來給別人看的。
我才突然想起一件事,二舅的說法是這兩個男女是請來幫忙的,“和鍋底”也就是“夾喇嘛”的意思。可是,他對這件事情相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