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差便是我那種特殊的手法和經驗的功勞了。
我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將七座雕像全部搬到了紙張上面,尤其側重描繪了那兩具讓我感到有些熟悉的。經過我的修復,紙張上那兩人的畫面已經有些接近黑白照的感覺了。這讓我心中那種熟悉的感覺變得又強烈了兩分,但是仍然無法記起他們是誰,又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見過的。
但這樣已經讓我感到很滿意了,這紙張上的七個人與他們本人應該都六分到八分之間的相似度,如果我看到他們的真人或者照片之類的資料的話,我肯定能很快的認出他們來。
畫像上的人都非常有特色,我竟然能分辨出他們的年齡。而且他們排列本來就是按照順序的,與我的猜測非常吻合,所以我給他們編了號碼,從一號到七號,沿用了小五手抄中的那些稱謂。雖不敢肯定百分之百是對的,但也有一些初步的把握。
回到院子房間,四人頓時將我圍了起來,他們感覺到我剛才的行為有些古怪,一個個揪著我的衣服問我究竟幹了些什麼。我將我畫出來的東西當桌子上一放,說你們看看這是什麼。
幾人傳閱起來,一個個臉色不停的變幻起來。但這些東西斜子最清除了,畢竟他跟我見過一次,所以表情有些驚愕,道:“小皇爺,這是那雕像。”
我點頭,說這是我臨摹下來的,不過經過我特殊的手法處理,應該更貼近那些雕像的本人,說是有六七分以上相似,並不誇張,可比那些雕像清晰多了。
四眼最愛胡扯,說我不應該做這行,應該去開一家畫廊,而且是那一種,有什麼孩子出生後要不到爹的,你也用這種手法處理一下,說不定就能讓許多的孩子重圓完滿的家庭之夢。
我白了他一眼,說還沒等那些孩子重圓完滿家庭之夢,可能就已經拆散了許多現有的家庭,這種事情我可幹不來。再說我也沒有那本事,照著雕像我還能畫出個幾分相似,要是照著孩子去畫他爹,的去找那些遺傳學的專家們去。
開玩笑歸開玩笑,不過這些東西還是讓他們驚歎不已。雖然我們有小五的手抄,但我們並沒有見過他們本人,有了這些畫,起碼我們腦中有了一個概念,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而不像原來那樣如同黑暗中拿著煤球,咋瞅都看不出是個什麼點。
第170章 混亂的線索
夏雙雙問我準備幹什麼?我說這寺廟倒是非常民主,並沒有限制我們的自由,這對我們來說也是個機會啊!我們可以到處轉轉,出了那些不能去的地方都去轉轉,看有沒有關於這些畫像上這些人的線索。
說著我看向夏雙雙,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她什麼身份,這個不提了,估計她也不想告訴我們,但總得跟我們說說來這裡的目的以及那手抄她是從哪裡得到的吧,讓我們腦中也有個大概,不然很容易錯過一些東西。
被我們四個人一起逼問,夏雙雙有些招架不住了,如果金虎還在,我們倒不敢用這麼強硬的口氣,但現在她一個弱女子,不管用逼迫的也好,溫和的手段也罷,起碼我們要對她進行一道瞭解,最簡單的問題得弄清楚了,不然這心中難免會有些疙瘩。
夏雙雙最後還是妥協了,她說她是為北京一家拍賣行的老闆做事情的,她到考古研究院學習也是那老闆的支援,可以說她是直屬於那老闆的私人顧問類似的職位。那老闆手下有不少人,但沒有幾個知道有她這麼個人,這也是那老闆將這件事情交給她處理的原因。
那手抄便是她老闆給她的,並且關於我的一系列資訊,都是那老闆提供的,而她這次過來只為了找到一樣東西。關於是什麼東西她不肯說,不過卻明確透露跟賀蘭山有關,而且這樣東西同樣是我二舅想找到的東西。
我問她他那個老闆是什麼人,男的女的,多大年齡叫什麼名字。但夏雙雙一樣都沒有回答上來,她說她也沒有見過她老闆的真實面目,每次見對方都是隔著一層布簾子,而且對方的聲音也是處理過的,所以她也分不清是他還是她,是狼還是羊。
她這樣一說,就把事情弄得有些複雜了,首先我們不知道她那個老闆是誰,他或者她在這件事情當中扮演什麼角色,而對方最終的目的是什麼?這些我們都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對方有很大的勢力,而且跟我二舅在某些方面有衝突也有相同的目標。
我心中不由尋思,他為什麼不找我二舅合作呢?而是用這種競爭的方式,難道他與我二舅之間還有什麼間隙?
這讓我對二舅有些擔心起來,在這個龐大的漩渦之中他一個人能應付得來嗎?最重要的是在薩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