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了。
果然,隨著一陣異響,經堂中突然變得明亮起來,然後我們便看見,圍在我們四周的人根本不是雕像,而是一個個的僧人。在上首有佛祖像,下面有幾張臺子,臺子後面坐著三個老僧人,年紀都很蒼老的樣子,閉著眼睛,並沒有因為面前的異動而露出任何異樣神色。
我們幾人相互對視一眼,無奈苦笑起來,感覺這就像甕中捉鱉一樣,我們幾個是自動送上門來被人家當一窩王八給輕而易舉的逮了起來。
周圍圍住我們的僧人足足有五十位上下,有年輕的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有年長的看起來有五十歲左右,他們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臉色有些蒼白,像長期營養不良造成的,但是精神上卻非常好。
僧人們雙手合十,手中身上都沒有任何兵器,但是我們卻不敢跑,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誰知道還有沒有藏著什麼么蛾子,最穩妥的做法就是看他們準備拿我們怎麼樣。
圍在周圍的如同僧人沒有一個人上來說一句話做任何一個表示,完全像石雕一般靜靜的現在原地一動不動,有些甚至已經閉上雙眼,嘴唇上下翻動,顯然是在唸經。我有些無語,顯然他們是在等待上首的三個老僧人的指示,而那三個人不知道是坐在上面睡著了還是神遊天外,半天都沒有一點動靜,就好像他們根本不知道眼前發生的事情一般。
“看到沒有,這才叫活佛。”四眼小聲的說道,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還有心思說話,怎麼都成了甕中之鱉了,他就一點不擔心。
我問他那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活佛還要分種類的?四眼嘿嘿一笑,說這三個老僧人不簡單啊,看這架勢,不動如山,看這氣勢,氣吞如虎,這是已經修煉到了大圓滿的境界,這是隨時都能就地成佛的現象啊,說不定他們現在就在跟西天的如來佛主觀音菩薩們商量該如何處置我們呢。
他這話說的,有些陰損了,這不就是說,這三個老僧人隨時都會死掉麼。當然,在人家那看來叫做圓寂,但是在我們眼裡那就是死掉。
就在這時,那三個老僧人中間那個抬頭睜開了眼睛,看了我們一眼後便又重新低頭閉上了眼睛,不但沒有說話,甚至連一個動作都沒有。
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下面這群僧人卻好像已經接到了指示,從人群中走來一個四十多歲樣子的中年僧人,站在我們面前雙手合十彎了彎腰,然後單手一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幹嘛?”我下意識問。
那中年僧人仍然沒有說話,看了我們一眼後再次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我被搞迷惑了,弄了半天才在四眼的提示下明白過來,他們這是要請我們離開,但不知道要帶我們到什麼地方去。
中年僧人緩緩朝著外面走去,他走路的聲音很輕微,如果不仔細聽甚至都聽不見。
“跟幽靈一樣,這些人都太古怪了。”四眼說道。
我有些不願意照他們的意思做,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們都還沒有任性到像個小孩子一般無理取鬧。所以我們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那中年僧人的身後走向經堂門口。後面又跟上來幾個僧人,不知道是為了看守我們還是保證我們的安全。
中年僧人帶著我們來到經堂東邊的一個院落中,這裡面有一些比較大一些也比較新一些的房間,他將我們帶到其中一處,推開房門又做出請的手勢。
“不是啊,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要將我們軟禁起來嗎?這可是犯法的知道麼?”四眼毫無覺悟的說,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咱們偷偷的潛入進來是不是犯法。
當然,這時候那是絕對要幫親不幫理的,我也隨聲開口道:“是啊,非法拘禁,這個罪名很嚴重的,我看你們還是放我們走吧。”
但中年僧人卻不答話,只是朝我們咧嘴笑了笑。他又一嘴的大黃牙,笑容也很難看,不過倒也沒有那種猙獰陰險的感覺。
“我明白了。”四眼說。
我問他明白什麼了,他白了我一眼,說你懂藏語嗎?我搖頭。他攤攤手,道那不就成了,就算他說話我們也聽不懂,同樣他也聽不懂我們說話,你一個勁的要跟人家說話,那不是難為人嗎?
我轉過頭看著四眼,很想說一句,你知道剛才是誰像一隻被雞群包圍的鴨子一般呱呱噪噪的叫嚷到現在嗎?真想吐你一臉的味精啊!
很快中年僧人又出門了,示意李夢月兩女跟他走,我不太放心,便跟了過去,直到那人將她們帶到隔壁的房間後我才放鬆下來。
中年僧人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