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死在那個黑洞洞的窯洞裡?”
“或許他在路上出了事,有人將他弄回來的?”想了想我說。
“是有這種可能,畢竟那窯洞裡有人居住的痕跡。不過,會是誰呢?我是說誰會那麼無聊,將一個死人拖回來後藏在那個大缸裡,一個正常人絕對不會做這種奇怪的事。況且,小皇爺你別忘了那院子裡只有出來的腳印,我不相信一個人能臨空越過那十米寬的院子,除非,那不是人。”
我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也有些心寒,他的分析確實句句在理,可我不相信這世上有鬼。看來這其中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秘,但以我們現在所掌握的線索,還無法解開這其中的秘密。
不知為何,這時我突然想起對面的那道黑影,不由問斜子,從昨天到現在他有沒有見過我看到的那樣一個人。但斜子卻搖搖頭,然後有些疑惑的說他昨天晚上就問過格瑪,旅館裡這幾天就只有我們這些客人,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人過來投宿。
斜子不會騙我,所以我才感到有些奇怪,對於那個人影,我自問自己不會看錯。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個是格瑪說了謊話,第二就是那個人是在所有人包括格瑪在內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進來的。不管是哪一樣,都說明這家旅館是很不對勁的。
“小王爺,如果你不相信這世上有鬼都話我們就不需要庸人自擾了。”斜子突然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發現這時的他又恢復了往日的冷靜,心中不由感嘆,做這一行的人心理素質果然都非常過硬,這麼短的時間便將心態調整過來。可是我又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但究竟是哪裡不對勁,我怎麼也想不出來。
我拋卻紛亂的思維,問斜子為什麼那樣說,斜子笑了一下,不知是故作輕鬆還是真的輕鬆的說道:“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現在死的人跟我們可沒有半點關係,要說煩惱的話也該是他們煩惱,咱們作壁上觀就當是看了一齣戲,不管這裡面有什麼事情,咱們最好還是不動聲色,等二爺過來後,一切再從長計議。”
說了半天我才覺得這句話最中肯,其實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困擾,如果說這個旅館有些某種規律,遭受厄運的人也只是那些想越過這種規律的人,咱們只要中規中矩,不該去計較的事就不去計較,想來對我們也不會有太大麻煩。
接下來我們將這一次的目的擺上桌面,二舅他們要做什麼事情我不用去管,我只要專注於我自己的事情就行。旅館所在的山坡另一邊不遠處就有幾個村鎮,據斜子說那裡是幾個民族混居的地方,數量最多的是回民,其次是藏族和蒙古族,其中還有一些特別的民族,只不過數量極少,甚至有些已經不被當世所承認。
這幾個村鎮是這片地方人類集中居住的區域,如果當初的傳言是真的,這裡應該會有一些好東西。
說到這裡我不得不說一下我所從事的營生,二舅是個正兒八經的“土夫子”,也就是盜墓賊,手下有一些夥計還有一些店鋪,連我也不知道他手底下的攤子鋪的究竟有多大。但我和他從事的行業完全不同,這是一門快要絕跡的營生:典當行。
算是一間很老的鋪子了吧,聽說是從我爺爺的爺爺手中傳下來的。早前的時候還好一些,現在已經不行了,對這一行認識的人越來越少,再加上人們手裡多少都有點錢,很少再有人將東西拿出來賣了,生意自然差到離譜。
第7章 事出古怪
這買賣雖然沒有多少,但功夫卻從來沒有落下。做這一行特別考驗眼力勁,因為進來的東西五花八門,什麼都有,比那些鑑定行還要龐雜百倍,弄不好就是賠本的買賣,自然需要豐富的經驗和眼力。在我的家裡有一本非常厚的書,而這本書是我家幾代人自己寫出來的,只要是陌生的東西進了鋪子,都會記錄在上面。到了現今,上面記載的許多東西都已經消失了。因此,有些人便打上了這本書的主意,多次花重金要購買這本書,但都被拒絕了,因為這本書是我們的根本,不管是賣掉還是傳出去,對這個鋪子都是致命的打擊。
當然,說的這些只是表面的情況,而暗地裡面的貓膩若是不說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就像二舅有些不易出手的東西,只要進了我的鋪子,便能堂而皇之的洗白。所以,光是憑藉他的那些“供奉”這日子過得倒還舒坦。
原本我和斜子計劃,是第二天就去附近的村鎮轉轉碰碰運氣,可沒想到翌日清晨,旅館裡又發生了怪事。那個冷漠的俏麗女子和光頭司機雙雙失蹤了,搜遍了整個旅館都沒有尋找到他們,大巴還在山坡下的公路上,旅館前後的雪地上也沒有人走過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