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還端著杯啤酒。
廖傑關上門,很神秘地說道:“大家開個會吧。何去何從,今晚說說清楚。”
我雖然累,不過也不反對,看到茶几上有瓶可樂,毫不客氣地倒了一杯,道:“現在總共還有多少人?”
盧英抿了口啤酒,道:“當初一起獨立的兄弟是六十六人,來日本五十八人。前幾次的戰鬥統共犧牲了七人。今天,不算你們的人,我們遭伏擊犧牲九人,二號基地被襲二十人生死不明。現在在日本的鐵血黨人只有二十二名。哦,還要減去侯梓強,只有二十一個人了。”
這些數字給了我極大的壓力,一個個夥伴就這麼走了。本來也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可惜現在就在地下,還不知道能否瞑目。這能怪誰?怪老伯發明那個機器?怪侯梓強挑唆大家來送死?怪他們自己的衝動?又似乎誰都不該被責備。
吳一翔嘆了口氣,道:“我們只有五人。”
“算了,編在一起吧。大家一共是二十六個人。”我說道,“不知道還能幹嗎。”
“我已經招四號、五號的兄弟們先回來了。”廖傑道,“大家在一起也有個照應。”
沒有人說話,就盧英默默地點了點頭。我打破沉默,道:“總得有下一步的安排。總不見得大家就這麼幹耗在這裡吧。”
盧英抬起頭,看著我道:“你有什麼好主意?”
“回家。”我很利索地吐出兩個字。
“辦不到。”盧英很利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