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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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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李博威的分析,桑原君震驚地望著面前不及弱冠的少年,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對於整件事,他的心中是早有疑惑,但直到聽了李博威的分析,他才明白過來其中的問題所在。

“你”桑原君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站起身來道:“李博威,你這席話不只救了衛國,也救了韓、趙、魏三國,更救了五國之中無數的平民百姓!我行醫一生,自問醫人無數,但也不及小兄弟這席話救的人多啊,慚愧,慚愧啊!”

李博威被桑原君這老‘扁鵲’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心裡卻黯然想道:這算什麼,和後世陰謀詭計層出的二十一世紀比起來,田單這點伎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嘛。憑咱腦子裡的學問和知識,在這戰國時代,搞個國家做個皇帝,簡直是輕而易舉之事嘛!哦,不對,這時候還沒有皇帝,中國第一位皇帝嬴政現在恐怕還在,他孃的肚子裡轉筋呢吧?我要不要在他之前,把天下一統了呢?那樣的話,中國歷史上的始皇帝就要改下名字了,不是嬴政,而是李博威!

李博威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咯噔一下,恍然驚覺過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有野心了呢!難道是前世自己鬱郁不得志,而到了這古代,終於有了展示自己才華的機會,才發生的轉變?或者是這身體原本的主人的意識在作怪?

李博威正在胡思亂想,為自己心裡產生的可怕念頭,找著種種藉口之時,卻聽一旁的桑原君道:“不行,我這就下山去找奢兒,把齊國的險惡用心告訴他,讓他幫著聯絡三晉,使那田單的陰謀詭計敗漏!越人,你明日就陪著李博威一起下山,雲遊四海去吧。”

說著,桑原君進了自己的房間,片刻後出來,手裡拿著一堆竹簡,放到桌上,撫摩著已經泛黃得有些發黑的竹簡,深情的說道:“這是與,是咱們先賢祖師流傳下來的醫藥典籍,以後也歸你保管了。為師這就下山去了,日後能不能再見,就要看咱們彼此的緣分了。”

李博威望著枯黃泛黑的竹簡,已經快要精神崩潰了,還好說,據說是中國最古老的外科醫術,裡面有著醫死人、生白骨的方法。後世很多至今還不能做的重要手術,在這裡,卻是輕而易舉之事。

“李博威小兄弟,以後多多保重!老朽先走了!”桑原君說完,毅然的轉身離去。

望著消失在夜色中的蒼老背影,李博威轉對秦越人道:“兄弟,你師傅剛剛說去找什麼奢兒,那是什麼人啊?”

“哦,師傅說的是他老人家的義子,趙奢!現在在趙國做將軍呢。”秦越人抱著師傅桑原君留下的竹簡,望著門外的漆黑,淡淡的說道,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簡單的語言,已經徹底的把李博威再一次的雷到了。

李博威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小心謹慎的道:“那趙奢是不是有個兒子叫趙括啊?”

“咦,這你也知道?趙奢哥的兒子趙括;比你我還要大上兩歲,現在應該快要二十歲了吧!聽說趙王還打算把女兒許配給他呢;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的?”秦越人對於李博威瞭解趙奢家裡的事,很是困惑。

廢話,能不知道嗎?歷史上鼎鼎大名的趙括,只會紙上談兵的趙大白話兒,有著比本山大叔還要高超的瞎白話兒的天分呢。四十萬趙國的精銳,就因為這斯才被秦國的白起給坑殺乾淨,成就了白起戰國凶神的名聲。要不知道趙括的話,實在是對不起自己三流大學畢業生的身份了。

但這些話,李博威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對秦越人說的,只是含糊的解釋道:“去年在邯鄲的時候,聽人說起過而已,只是好奇,問問桑老先生嘴裡的趙奢,是不是和我知道的是一位。”

“還能有幾位?趙奢哥可是趙國鼎鼎大名的大將軍,豈有敢與之重名假冒的人!”秦越人很是不以為然的道,卻也沒有對這問題再深究下去。

“對了,李大哥!師傅都離開了,聽他話裡的意思,可能也不會再回來了,所以才讓我和你一起下山去。你是要回家嗎?我去你家裡盤敘幾日,你不會介意吧?”秦越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道。

“當然好了,咱們不是結拜兄弟嘛,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自然要去我家多住幾日,讓兄長我好好帶你在濮陽遊玩幾日!”李博威很是熱情的說道。

望著眼前的濮陽城,李博威的心裡不由越發的坎坷起來,這就是衛國的濮陽啊!

望著十來米高的破敗城牆,李博威心裡不由想道:也不知道這濮陽城裡的人,知不知道齊國就要大軍攻來呢?要是知道的話,不知他們會如何處之,是四處逃竄閉禍;還是拿起武器,為保衛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