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結下一個不能對付的大敵。
“對了,送一些金銀和名貴補品給他家裡,上了年份的山參也拿幾支過去。蘇三家一窮二白,可不能讓表小姐受了委屈。”
高長庚吩咐旁邊的管家,名義上是不能讓表小姐受委屈,實際心思是什麼,就算是外人鐵凌也看明白了。
鐵凌暗暗讚歎,華陰府第一首富手段不凡。
雖然高家沒有自己的武力,但只憑著高員外的頭腦,就掙下了偌大家產,還不忘結交四方,讓人捨不得為難他家。
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本事。
……
“三兒回來了,大家讓開,別圍著了。”一個婦人遠遠就看到跑在前面的鐵蛋,身後跟著的蘇辰。
當然還有一個小姑娘一起來了,不過,在如今這種時候,卻也沒誰有太多心情想太多。
蘇辰進屋一看,見窄小的房屋裡,擺著一張破舊木床,上面躺著一個面色蠟黃泛著灰黑之氣的女人。
這女人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約莫三十多歲,但是鬃角卻是有了一些花白。
她雙眼深陷,目光微微遊離,似乎對不準焦距,顯然已快不行了。
蘇辰看到那女人,心裡就是一痛,恍如被人用刀紮了一把,那種情緒又跑了出來。
他也不去尋根探源,見到自己母親生死關頭,有所傷心痛楚也是難免。
蘇辰心想既然已經佔了別人的肉身,那承擔必須的責任,也是理所應當。
他走過去輕輕扶起劉氏,輕輕的叫了一聲:“娘,我回來了。”
晶片掃描開啟,病人的身體症狀,跟晶片記錄下來如山如海一般的醫書一一對比分析,立刻就明白了劉氏得的是什麼病。
積勞成疾,溼寒上身,也就是所謂的傷寒病。
蘇辰抬眼望向四周眾人,見那些人神色各異,更有些人很是擔心的模樣,卻沒人敢離得太近。
“原來如此,這病應該是經過大夫診斷過的,傷寒病是傳染病,也難怪這些鄉人不敢靠得太近,就算是心裡關心,也只是遠遠望著。”
蘇辰心裡想明白了這事,就站起身來,看著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胖大婦人說道:“王大嬸,多謝您救下我娘了,也不怕染上病,這份人情我記下了。”
“小三,你還是節哀順變吧,我身體結實,不會染病的,哎……你好好陪陪你娘吧,剛才楊大夫看了一眼掉頭就走,我們全村人也沒能攔住他。”
蘇辰點點頭,心知這普通的醫生大夫,治病的能力不見得多好,無非就是開一些清熱去溼,扶正祛邪的藥湯,對病情十分嚴重的傷寒病人,實在是沒有太多辦法。
他一回到這間屋子,就感覺到莫名的熟悉,似乎一桌一凳都在心頭留下過深深印痕。
握住劉氏的虎口,蘇辰用獨特的運勁手法和節奏刺激按摩合谷穴,嘴裡卻道:“紫衣,你去左邊房裡抽屜找一個綢布包起來的木盒,那裡有銀針。”
“好。”蘇紫衣應聲就進裡屋了,那是蘇三以前的書房。
蘇三的父親是一個大夫,他在的時候,雖然醫術不算太高,家境還算是過得去,在城裡也開了一家小小醫館。
不過醫者不自醫,蘇父得了急病去世之後,就剩下劉氏和蘇三娘倆,前面些年還算可以維持,蘇三也能繼續讀書,為考取功名奮鬥。
隨著劉氏的身體出了問題,花在看病上的錢財漸漸多了,就算是她硬撐著身體出外找活幹,也是入不敷出。
蘇辰就斷了學業,出外掙取家用、藥費,家裡一天不如一天,如今已是家徒四壁。
那副銀針,也只因為是蘇父留下的唯一念想,他們睹物思人,捨不得變賣。
這種記憶,在蘇辰的心裡本來是沒有的,但看到這屋這人,他的腦海裡就突兀的出現了一些景象。
“針來了!”
蘇紫衣手腳麻利,心知救人如救火,進去一會,就拿出了小木盒。
蘇辰接了過來,十分熟練的開啟木盒,取出三根毫毛細針,針身閃閃發亮,看起來保養得很好,常常消毒擦拭。
見蘇辰拿出銀針,眾人都看明白了,知道蘇辰這是要親手施救。
“三兒,你行不行啊,楊大夫那麼大名聲,都不知道怎麼醫治,你可要保重啊,千萬別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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