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這字很眼熟。
抽出信封一看,就見一張玉白信箋上面端端正正寫著幾行字。
其大意是,差不多大半個月沒見面,很是想念,聽說了今天帝國武道賽取得頭名,因此請他去聚一聚,身為老師嘛當然得好好做幾個小菜……
蘇辰一看,眼神冷厲。
這封信筆跡是莫霞的,字裡行間透著淡淡的情意,言詞曖昧,這都沒毛病。
有毛病的是裡面的內容。
“我前幾天才與莫霞聚過,悄悄的去,悄悄的回,也說明了自己將要去位面旅行,將會有很長時間不會回來,她都是知道的。
這時又寫什麼大半個月沒見面,顯然不是出自真心。“
要麼就是這封信是別人模仿寫就的,要麼就是莫霞被人逼著寫的。
明面上是邀請自己過去做客,實質上是示警,叫自己別去。
無論是哪一樣?如果不予理會,莫霞就會十分危險。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莫霞的通訊器此時肯定是聯絡不上的。
蘇辰想是這樣想,心裡的警兆反而淡了幾分,知道這是明瞭危險出自何方的原故。
他拿出通訊器播了莫霞的號碼,訊號處於失聯狀態,心裡又明白了幾分。
“不涉及家屬,的確是沒有涉及,可這又算怎麼回事?”
敵人想要的,肯定就不是自己應該做的,就算是有著信心也是如此。
蘇辰沒有什麼託大的心思,揮了揮手讓護衛隊員離去,臉色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他回到心園,也不耽擱,換了一身寬大衣服,身體一扭,啪啦啦一聲骨骼響動,就長高了十餘厘米。
肉身練到四階,蘇辰以往學會的縮骨功,更是得心應手,隨意轉換身形容貌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
他找了一頂遮陽帽,戴在頭上,拿起星月劍,身形化做一抹淡煙,就從後園小徑躍過圍牆。
順著一條小河,直向下遊疾奔而去。
雖然還是白天,也有著來來往往的護衛巡視著,但在蘇辰身法全力發動之後,卻是不能發現半點端倪。
這也正常,園外護衛是蘇辰親自安排的,對他們的藏身之地巡邏範圍瞭若指掌,針對性的進行滲透突破。
實力不強的軍人,根本不可能察覺有什麼不對。
他之所以不從正門離開,也不坐車離開,就是擔心著外面有著眼線。
蕭安寧有句話提醒了蘇辰,那個組織是一個激進的政府組織,是信奉高科技等於一切的組織。
而凡是能稱得上組織的,肯定就是勢力龐大。
只要自己一出門,肯定會落入他人的眼線之中,在各種人力和儀器的監視中,想要做點什麼都不可能,只能乖乖的落入別人的陷阱之中,讓人牽著鼻子走。
……
“你說,那位新晉武道狀元會來嗎?這次的行動漏洞百出,那封信也十分兒戲,如果是我,就不可能上當。”
莫霞居處,三樓陽臺上,正對著大門所在,有兩個身著黑色制服的人影悄悄趴伏著。
一人手裡拿著一把淡藍色流光溢彩的長柄狙擊槍,正靜靜的看著窗外。
他的身旁,也有一人手裡拿著一個圓筒,放在眼前,向著遠處觀望著。
說話的就是那個狙擊手。
他身邊的自然就是觀察手了。
樓下還有幾人隱藏在花木從中,這所別墅看起來很是安靜,涼風吹過,花木搖擺,一片平和。
觀察手無所謂的笑了笑:“正因為計劃漏洞很大,他才會把我們看低,不會有太多疑心。我們查過了,那小子性格極為好色,而且憐香惜玉,這位莫家大小姐跟他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去信邀請,他怎麼可能不來。就算發現有什麼不對,也沒什麼,正值比賽取得勝利,獲封貴族的,他的信心十分高漲,又怎麼會把一些小毛賊放在眼裡?肯定是親自過來英雄救美。”
“我就不明白了,從武道賽之中可以看得出來,那左雲天的劍法身法極為厲害,怎麼匆匆就下手?若是一個不好被他走脫,咱們如此行事,可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狙擊手仍然有些憂慮,他的手很穩,可是心卻不夠靜。
“我也不明白,柯隊長既然說可以,那肯定就是可以的。”
觀察手偏頭瞟了一眼身後,那裡正有一個身著黑色軍裝制服的女人。
她拿手輕輕的在莫霞臉上摸了一把,冷酷笑道:“什麼武道高手,全是笑話,任你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