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身影低頭急行。
兩人身量頗高,肩上揹著行囊,也沒有太多特殊。
“咦,難道是錯覺?那裡沒有什麼敵人,更沒有惡意殺機,怎會心血來潮?
蘇辰體會了一下精神波動,顧不得細想,德門身影漸遠,卻是不能跟丟了。
他雙腿微微用力,白馬飛奔而起,直追過去,再沒有理會剛剛的警兆。
……
“快走快走,仲少,剛剛那青衣人看過來的眼光太可怕了,不能跟他照面,否則會有很不好的結果。”
“你多心了吧?我們兩個無名小卒,又怎麼會跟他這種高手有什麼過節,不會有問題的。”
寇仲不信,但卻條件反射的勾下頭,不敢胡亂去看。
他嘴裡說不要,身體卻誠實,對徐子陵所說的話還是十分相信的。
以前在揚州城偷竊度日時,這位兄弟就比他靈醒得多。
什麼人是肥羊?什麼人決不能下手?徐子陵時常會有預感,並且十分準確。
偶爾幾次他想反其道而行,後果都十分悽慘。
所以,每次見到徐子陵露出如此驚慌神色,寇仲就會打起十二分小心。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兩人扮做普通不會武功的街頭閒漢,也不敢多做停留,依原來計劃,向著當陽城門而去,已是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自己掙第一桶金子而努力。
臨出城時,寇仲腦海裡仍然想著那驚豔一拳,心潮起伏。
他一把拉住徐子陵的胳膊,十分認真的問道:“陵少,一世人兩兄弟,你說實話,會不會有那麼一天,我也會如此厲害?一拳就把大狗熊打得屁滾尿流。”
之所以把大狗熊當做敵人,是他心裡十分痛恨對方。
當時搶奪長生訣時,有幾個人一直印在他們心裡。
對宇文化及和德門,那是刻骨痛恨,對傅君綽,是深刻懷念。
若不是因為宇文化及和德門的追殺,他們認下的孃親也不會早早就因傷逝世。
這是永遠的痛。
“一定會的,我們有了《長生訣》這種神功,終有一天,會超過那青衣人,成為天下最厲害的人物。”
“就是如此!”
兩人哈哈一笑,對前路再無疑惑,出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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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 大逆不道(上)
棲鳳樓上,綰綰看著遠處白馬青衣消失的背影,幽幽嘆道:“商秀珣何等幸運,飛馬牧場有如此人物,今日之後,恐怕再也無人敢打她主意,商家的統治也會固若金湯,可惜,可笑。”
“可笑什麼?”身旁的旦梅還在消化綰綰嘴裡透出的資訊,她此時才知道那青衣年輕人原來是飛馬牧場的人。
聽說上段時間綰綰和四魅之一的宛兒就是從飛馬牧場剎羽而歸,還養了一段時間的傷,如今宛兒仍然延綿病榻。
難怪綰綰會對那人如此在意。
“想來應該就是敗在他的手中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江淮之地竟還有如此年輕高手。”
旦梅心裡驚奇,卻是想著如今陰癸派的形勢。
正思索間,就聽得綰綰嘆道:“我笑的是甄玉兒師姐好不容易弄出個小琴仙的雅號,此次難免面上無光。只希望她放聰明點,不要太過針對商秀珣,否則,若是惹惱了姓蘇的,她的下場恐怕不會太好。”
從綰綰的話裡,可以聽得出來,她對小琴仙甄玉兒的感官並不算太好。
……
當陽城南,從城門呈一直線,越往南面街道越寬,市井也越是繁華,屋舍鱗次節比,盡頭是一座極其寬大的庭園。
庭園左側有一汪翠綠湖水,灩灩清波,在陽光下起伏著瑰麗波紋。
這是一座豪華莊園,佔地極廣,天色已近傍晚,和暖的春日懶洋洋的照射入山莊之內,花兒開得正豔,遠遠還能隱隱約約聽到裡面傳出的幽緲琴音。
琴聲時而如潺潺溪水,時而如百鳥爭鳴,引人入勝,跟城北此時人喧馬鬧、血雨腥風相比,此地一片祥和。
來來往往的行人望了一眼偌大的“翠湖山莊”幾個鎏金大字,就遠遠避開,雖然羨慕著其中的繁華富貴,卻是不敢近前。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所莊園屬於當陽城城主吳文愷,其家族勢力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