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的脈搏跳動有力,此乃實熱之症。”
“我給你開三副白虎湯,你回去之後,加水一斗,煮到米熟,去除渣滓,將湯水放溫,一次喝一升,一天喝三次。”
這次看病的是個壯年男人,聽完朱七牛的話,他十分莫名其妙:“煮到米熟?什麼米?小道長你在教我做飯嗎?”
朱七牛搖頭:“非也,我說的米是粳米,白虎湯的第四味藥,另外三味藥分別是石膏、知母和甘草。”
話說完,朱七牛的藥方也寫完了,將其遞給壯漢,叮囑道:“粳米一般人家裡就有,你不用去藥店買,但你可別搞錯了,最後用成了秈米或糯米,那就鬧出笑話了。”
壯漢尷尬的笑了笑,接過藥方,道了聲謝:“我就不去你們說的那家藥房買藥了,我自己會掏錢買的。”
朱七牛‘哦’了一聲,將第二張藥方的備份放在了另一邊,免得跟第一張藥方的備份弄混。
又醫治了一個病人後,朱七牛的醫術更加得到了大家的認可,於是又有更多病人圍了過來。
朱七牛見這樣亂糟糟的,便效仿戴思恭看病時那樣讓大家沿著街邊排隊,免得擋路。
似這般一看、一把、一問、一寫、一叮嚀,朱七牛竟愣是忙到了中午,這才算是看完了全部排隊的病人。
數了數備份用的藥方,竟足足有五十多張,不可謂不迅速。
朱七牛自己都有點驚奇了,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能看病這麼快,竟有幾分戴思恭的風範了。
朱七牛看病時,陳通微全程在一旁看著、聽著,但從沒有多嘴。
因為朱七牛的斷症都是對的,開的藥嘛,有些在劑量上還不夠精準合適,但無傷大雅,他也就不多話了,由得朱七牛自己去慢慢體悟。
中午了,該開飯了,於是朱七牛收了白幡,回到廟裡,端碗乾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