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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練習卷和學習手冊。

於是正好輪到值日的學生為收拾這些殘局而在課室和校園中緊張的以最快速度進行處理。申聿很不幸的碰到了這個日子,而且還被安排在最討厭的衛生間。

刷完衛生間的馬桶,申聿以他不強不壯也不至於虛弱無力的手臂一桶桶的提水衝向每個立便器和隔間,卻因為沒有把握好,用力過猛,水濺了出來,弄溼了自己褲子。

也許他們天生就是冤家,原本被安排在實驗樓樓下掃落葉廢紙的邱聲在教室磨蹭了許久,好不容易想上個衛生間再下樓,不想一進去也被濺了一褲子。申聿知道自己理虧,立馬道了歉,邱聲死活不領情,抓著他的衣領就要打他,正好同值日的某位同學過來招呼他們過去幫忙,邱聲這才沒動手。

邱聲不會就此放過申聿,別人都在快速的將垃圾掃進畚斗,只有他不好好掃,故意將垃圾掃得四處飛,還故意往申聿的方向掃去。

申聿又是走開又是避讓,最後還是忍不住的說讓他不要這樣。邱聲見他朝自己找晦氣,一揮手給他就是一拳,狠狠的打在肩膀上,申聿這下也被惹急了,兩個人扔了掃把扭打起來,其他同學見狀,趕緊上去拉開他們。

同在附近值日的古知玉見狀,跑回教室告訴申庭。當申庭和古知玉回到原地的時候,卻見只有申聿和其他兩位同學在認真的掃地,沒有打鬥的痕跡。另外兩名在遠遠的一棵樹下磨蹭聊天,申聿在實驗樓下認真的打掃,申庭走過去想問申聿怎麼回事,走到半途決定還是不問,免得申聿又不樂意。

於是申庭決定返回教室,正當她轉身想離開的時候,卻見實驗樓四樓那扇老式門窗被推開,邱聲提著一個桶放在視窗正打算往下倒水的時候,風吹動著窗撞擊著窗沿,門窗其中一扇的兩快玻璃因老舊脫膠和適才的撞擊很快脫落下來。

站在窗下的申庭一驚,大喊著“弟弟走開”同時跑向申聿,樓上的人也被場面震懾住,伸手要去抓住掉落的玻璃卻撲了個空。

申聿只是聽到“弟弟”兩個字,下意識的望向申庭,看見她朝自己跑來。還未知道發生什麼事,此時申庭已經來到他面前重重的將他推開。

眼看玻璃就要砸下來的時候,左初明不知何時出現,穿過在空中還處於慣性的申聿的身體,狠狠的推開正處於危險境地的申庭,申庭回頭見狀,脫口大聲的驚叫道“初明——”。玻璃砸。。。。。。穿過左初明的身體砸向地面,碰撞出的玻璃花四面散開,其中一塊劃傷了正面面對的申庭的臉。

申庭連續受了兩次驚嚇,頓時腿軟攤倒在地上。同樣受到驚嚇的申聿和古知玉還有另外兩名申聿的同學圍了過去,古知玉緊張的問她有沒有事,她還一直奇怪剛才好像有股力量將申庭推出去場面,嘖嘖稱奇。

申庭被她一講想到左初明,眼下四望卻沒見他的蹤影。接著古知玉和申聿把申庭送去學校醫務室。

申聿抬頭望了望實驗樓,那扇開啟的窗的視窗只有那個還沒來得及倒水下來的桶。

邱聲也被嚇得不輕,哆嗦的癱坐在實驗室那扇窗下,因為害怕又突然感覺自己像這樣活著很辛苦頓時痛哭流涕。

申聿認為應該找邱聲好好談談,回到教室卻沒看見他,於是跑向實驗樓。推開那間放著很多雜物形同廢棄的實驗室,邱聲仰著頭呆坐在地上,兩行淚掛在臉上變成了花。

邱聲見是申聿,擦擦眼淚,口氣依然倔強而僵硬,“你是找我興師問罪來的吧,就是我弄的,你去說吧,去向老師告狀,玻璃就是我扔的。”

申聿把那桶放在窗臺上的水拿下來放在地上,朝樓下望了望,確定沒人後,輕輕的將窗戶關了回去,鎖上。什麼也沒提回頭只說了句“何必呢?”就離開。的確還是不能與他好好的聊天。

很快事情被學校知道。班主任把當事人都叫到辦公室問話。那兩位目擊者一致說看見邱聲站在掉玻璃的那個視窗,其他的他們不知道。申聿卻說是自己讓邱聲上樓上去的,邱聲不知道申聿打的什麼主意,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

申聿知會過申庭和古知玉,所以她們向老師表達的也只是看見玻璃掉下來,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然而另外兩位同學又向班主任提供了申聿和邱聲打架的證詞,班主任對申聿和邱聲之間不和早有耳聞,雖然班主任檢查過那扇窗,確實沒有故意拆開的跡象,但二人的關係讓她不得不認為有可能是邱聲有意無意的製造了事故。申聿堅定予以否認。

“那為什麼要去那間課室?”

“老師,一早我兩確實因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