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這次幾個處級領導降了職?”
“你是說這次公開招考的事情吧,之前市裡就已經提得很明確了,這些人還往裡面鑽,這不是自投落網嗎。”
陳功真的動手了,這些處級幹部的背後,哪一個不是站著市裡的主要領導,不過沒辦法,政策是死的,加上陳功這一個鐵腦袋,誰敢保呀,誰保陳功還真敢查誰。
富海市組織部長辦公室。
“老錢,我可聽說紀委那裡有你的名字,我還擔心這次你或許會調到哪個縣去當副縣長的,哈哈。”
紀大綱的腳放在了桌子上面,桌前兩人便是鐵漢和錢光明。
錢光明也是底氣十足,“他敢!我可是唐書記的人,不就收了別人幾萬塊錢嗎,至於嗎,而且錢我也是全退了,媽的,那什麼總經理的兒子也太不爭氣了,幾乎是倒數的名次上面。”
鐵漢拿起紀大綱桌上的一隻鉛筆,“錢市長,他陳功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嗎?我明明什麼錯誤也沒犯吧,就直接把我公安局長位子給拿下了,你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我看他是還沒有出招。”
說完啪的一聲,鉛筆斷成了兩半兒。
錢光明還真覺得鐵漢說得在理,馬上慌張起來,“啊,那可怎麼辦呀,紀部長、鐵書記,你們得幫我想想辦法呀。”
鐵漢最討厭錢光明這種懦弱的性格,大男人的,好像要哭出來了似的,“錢市長,你不要像個娘們一樣,媽的,怕個鳥呀,他找咱們的麻煩,咱們就找他的麻煩。”
“鐵書記,我看沒必要搞得這麼僵吧,要不我們請唐書記出面,看這陳功是什麼來路,到時兩派人坐下談一談,共同把富海發展好,怎麼樣。”
錢光明還是有些不願意和陳功真正意義上鬧翻,畢竟陳功是市長,而且很強勢,自己要掙點兒小錢,沒有一個安定的局勢那是不行的。
紀大綱將腳拿了下來,再放一會兒顯得不太尊重,“錢市長,你可能不知道,鐵書記已經開始下手了,什麼人沒有弱點呀,再大的官兒,他也有致命的東西。”
鐵漢對著錢光明一笑,“看著吧,老子照樣讓他服服帖帖的,不過這陳功也確實厲害,是我遇上的最難搞定的傢伙,沒有高尚的人,時間照樣可以拿下他的,哈哈。”
鐵漢說完好像已經看到了那天,陳功向自己搖尾乞憐的那天。
紀大綱來了一句總結,“大家都是狼嘛,生存為什麼,還不為了那些東西,哈哈。放心吧錢市長,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剛才鐵漢所說太嚴重了,陳功或許不是在等什麼時機之類的,我看是因為他現在根本不敢動你,明擺著我們是一夥的,我們都是唐書記的人,聽說他是杜系,現在杜明河呢,早調走了。現在陳功只是表面強悍,骨子裡沒東西的。”
錢光明也點點頭,表示同意他們的觀點,用不著怕陳功了,自己的主子就是省裡的天。
紀大綱露出神秘的微笑,“錢市長,國家對義務教育的補貼經費怎麼樣了?”
錢光明馬上拍拍腦袋,居然忘了給兩人彙報此事了,“紀部長,款項已經到市教育局的帳戶上了,不過也在市財政統一管著,多報了一萬名學生,多出800萬元,教育局那裡已經申請將款項轉到每個學校的戶頭,同時搞一個希望工程的捐贈。”
紀大綱也是理解的,這樣一來帳目混在一起,沒有誰能查到的,“好,希望工程自然得給一些,我們三人能剩下多少?”
“至少六百萬,到時我拿兩百萬,紀部長和鐵書記一人大約兩百三十萬,算是我的入夥費吧,呵呵。”
錢光明倒是很懂禮貌,不過也正因為有這兩人撐腰,他做起事情來才更加的放開拳腳。
省監獄管理局的凌副局長再次找上了郭舒。
“凌局長,您找我什麼事情?”
郭舒接到通知便馬上趕到了局機關裡,雖然對外都是宣稱她為監獄系統的交際花,不過平時她可是保守得很,做事情相當有分寸的。
上次為什麼會同意那些非份的要求,還不是因為家裡缺錢,除了錢,還許下了升職的承諾,女性也是很愛面子的群體,她們的求財求官心態不比男同志差。
“上次的事情沒有成功,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有多大的把握?”
凌副局長又接到了警校老同學,現在的老朋友鐵漢的電話,要求他再次嘗試,一定要把陳功給拿下。
郭舒沒想到還讓自己出馬,“凌局長,上次一切順利,不過中途出現了一段小意外,最後那陳市長失去了興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