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個大官兒,說了一通感謝的話,鄧大勇才緩緩將老金頭扶著離開。
看著老金頭那瘦弱的身體,聯想著剛才的事情,陳功想著,其實這些事情富海市政府完全能夠處理,為什麼一直不辦,企業不完善手續,給業主辦了分戶的權證,雖說有些違規的嫌疑,不過怕個鳥呀,政策規定是為誰服務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群眾,為群眾辦事情,有什麼好怕的,上面要查就查好了。
現在或許各地都有此情況,沒有領導願意為了這些毫不相干的群眾,而違規辦理,由個人來承擔這個責任,導致了群眾從鄉鎮到區縣,一直到市裡,仍然解決不了這些很簡單的問題。
陳功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構思,如果每個部門都能履行好自己的職責,拿老金頭的情況來講,那開發商如果不能動工,動工途中被政府查到強制停工,增強群眾的法律意識,那怎麼會有人上訪。
上訪是怎麼引起的,除去那些無理取鬧的部分群眾,大部分也是因為政府不作為、不監管造成的,陳功想著,只要各司其職,領導有為民做事情的魄力,各地有紀委監察,各部門有紀檢部門,信訪局這個畸型的產物,撤了也成。
隨著陳功有此想法,富海市信訪局的命運也慢慢的開始“遭殃”了。
臨行前的一天,原來一切安好,不過陳功接到了吳男打來的電話,吳男此時正在“金碧輝煌”會所中,這裡出了狀況,王騫被人給打了。
陳功知道王騫的脾氣,前幾年在富海混得風聲水起,哪裡忍得了,幾句話不對話,便要開始動手,讓王騫在“金碧輝煌”幫忙前,就向他交待了很多,還以為王騫會改,這下好了,又出事情了,常在河邊走,難有不溼鞋。
陳功只帶上了蕭星雅,便匆匆的趕往會所,蕭星雅也覺得奇怪,在會所中,王騫怎麼可能吃虧,會所裡可是有很多能打之人。
到了會所,發現王騫傷得挺重,臉上還有很多淤血,陳功走了過去,“兄弟,怎麼樣了?”
王騫頭偏到一邊兒,吐了一口血絲,“死不了,媽的,敢惹我嫂子男姐,他就該打。”這些天,王騫已經知道了陳功和吳男的關係。
吳男站在一邊兒,“王騫,謝謝你。”
陳功一聽便知道路上是誤會王騫了,原來是幫吳男,看著周圍十幾個大個子保安人員,“你們都沒長眼睛嗎?不知道幫忙嗎?”
陳功的火氣很大,保安人員都埋著頭沒有講話,他們看得出來,這男的是吳男的男人。
陳功眼睛中的怒火掃視著周圍,蕭星雅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陳功,別亂發火,問清楚了再說,王騫到這裡已經有些日子了,雖然說管理這些保安人員,不過私下都是兄弟情誼,大家沒有動手,肯定有原因的,你冷靜一點兒。”
蕭星雅看向吳男,“吳男,怎麼回事兒?是誰幹的?”
吳男剛才可是看到了王騫受到的毒打,“陳功,蕭姐,還是先把王騫送去醫院,再晚一些,可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吳男好像故意不提這事情。
陳功已經有想動手打人的想法了,緩緩說道,“吳男,說,是誰幹的。”
吳男也有她的難處,她知道,陳功的家世在整個華夏國也是排得上號的,不過因為自己這個女人,會去得罪一方也很強大的勢力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事情剛開始吳男便沒想著鬧大,不過被王騫發現了,王騫拿起傢伙就往人家背上打去,所以才惹出這事兒來,陳功這麼堅決,現不在說不行了,“陳功,是那個郭應傑。”
郭應傑,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媽的,就是上次給吳男下藥的那個京市四害之一,居然主動找上門兒來了。
第四十五章一觸即發
吳男慢慢將事情道來,今天她來會所裡看看生意,遇上郭應傑也在這裡玩兒,兩人在樓道上面碰上了。
吳男自然是不想與他說一句話,掉頭就走,這郭應傑臉皮很厚,一路跟著,最後走到了會所一樓的大廳中。
郭應傑突然跑到前方,攔住了吳男的去路,想伸手去抱他,一看郭應傑那東晃西倒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喝了不少酒。
吳男當然不從,一腳踢開了郭應傑,郭應傑這時更加來了精神,一邊動粗還一邊嘴上說著不入耳的話。
這裡的保安雖說有些身手,不過他們是知道郭應傑的,誰想惹禍上身,有兩個上前勸說的人也被郭應傑的手下給擋了,這時保安們便馬上通知了王騫。
王騫可不管郭應傑什麼來頭和背景,拿起一根鐵棒便從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