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遠哦。
魏承續吃飯時問著陳功,“陳功,以後你會回你老家去嗎?還是會一直待在這南部省?”
陳功可還沒有想過以後的事情,但他心裡知道,反正會是在這華夏國裡四海為家,混不出頭不回老家,混出了頭除非工作調動否則也回不了老家,“魏叔叔,待在哪裡無所謂,重要的是我能和書琴一直在一起,我在哪裡她就跟我去哪裡,如果我展有限,那我就好好窩在這富海、窩在新橋。”
魏承續聽了也理解陳功,一個小夥子遠離家鄉在家外工作不容易,“嗯,陳功,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而且我們也不缺錢,在仕途上我會全力幫你走得更遠,如果這條路你不喜歡,你們就一起去做生意,本錢我來出,不過虧了我不管買單的。”
魏承續是一個和藹的長輩,他根本不要求女婿能混得風聲水起,湊合著過日子就行了,只要沒壓力,一家子幸福就行了。
陳功也覺得這個岳父簡直沒話說,“叔叔,其實我還是想走現在這條路,我想為國家和人民多做點兒事情,什麼貪官汙吏我不管,有紀委會管,但只要是嚴重傷害了群眾利益的官兒,我就會全力將他繩之於法。”
魏承續聽了覺得陳功有些極端了,“陳功,你不管坐到多高的位子上,有一點兒你得知道,這是你的工作,是為你生活提供基礎的東西,而不是用來決定別人生死的權杖,一切按法按規來辦,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該管的不要管。”
陳功為了讓魏承續放心,所以口頭上答應了,反正以後我去了司法機關有可以管,去不了我就找證據、找人去告,做了壞事兒的人證據是永遠毀滅不了的。
回家路上,陳功一直想著,要是魏承續上任南部省委常委、南城市委書記的話,自己的好日子可就到了,透過魏承續的幫忙,自己最少也能混到副區長、縣長之類的,以後就能借用家族勢力進行展了。想到這裡,陳功突然興奮起來。
新橋南面的地震監測站正在如火如塗的建設之中,陳功卻接到了財政局張局長的電話,說是他們地震局前兩年有大概三十萬的賬目對不上,而且是很明顯的有人挪用,讓陳功先給查查,找問題給找準,錢給補上,還得想一個合適的理由,因為到時報到區領導那裡,可就是來真格的了。
陳功電話裡十分感覺張局長能通風報信,這可全是私人關係起的作用,陳功十分生氣,雖然前兩年並不是他在這裡任局長,但是他已經來了大半年了,現在現問題,他也會被落個失職的罪名。
陳功馬上叫來了許主任,讓許主任將前三年的賬本找來,心時嘀咕著,我們地震局的賬目一向都是沒問題的,哦對了,鄧局原來借用過二十八萬,他說他已經還上了,應該不會有什麼的。
地震局雖然是一個單位,不過因為人少、經費少,所以這三年的賬本也不厚,陳功花了一星期便認真看完了。
問題出來了,陳功把許主任叫來對質。
許主任把陳功扔著他的賬本好好的翻了翻,在那幾頁折上的紙上認真看了起來。是鄧鵬的字跡,說什麼幾萬塊於某年某月某日已還,這幾頁全是這些東西,總的金額加起來有二十八萬。
但有個問題,這二十八萬全是字條,居然一張進帳單或是收據,總之就是什麼憑證也沒有,就是幾張白紙黑字。
陳功看許主任的樣子應該是看完了,而且也看出了問題所在,“許主任,有沒有什麼解釋?沒有的話我只有拿你開刀了。”
許主任嚇得馬上說,“有有,有解釋的,不管我的事兒啊陳局,全是鄧局,他前些年買房子,他不想貸款,說是以後利息漲得高,就算有住房公積金也是還著有壓力,所以決定分幾次從局裡挪走二十八萬元,說他向親戚朋友借了就馬上還上,而且後來我還問過鄧局,他對我說他早還了,具體情況我就不得而知了。”
陳功大聲吼道,“具體情況你不知道?這具體情況就是這二十八萬至今未到帳,你馬上找人去跟財政局對對帳,如果真有問題,馬上給我想出解決辦法。”
許主任高度重視,叫上兩名辦公室裡的“財務”人員,直奔財政局去。
許主任在與財政局國庫科工作人員對完賬以後馬上腦子就懵了,這下完了,果然差二十八萬元。
許主任在回局裡的路上馬上與鄧鵬取得了聯絡,還是得跟鄧局長溝通一下,要不他這次出事兒不全怪在我頭上,他可是有背景的,要不這次玩不死他反而把我給弄下去了,那可划不來。
“鄧局,你好你好,我是老許啊,哦,有件事兒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