轅寒擺擺手讓小五退下。小五恭敬告退,他心裡想到:今天還好沒有被主人凍死,主人的越來越冷了,看來主人是喜歡上明月小姐了。
軒轅寒從屋裡走到外面,看著那還在下的細雨,心裡竟有有一種說不出悲傷。軒轅寒無奈冷笑自言自語:你還執著什麼?你不是已經不喜歡女人了嗎?那個女人傷了你,你還會心痛什麼?那個小丫頭喜歡的並不是你,你為什麼要心痛?
軒轅寒又想到了那個女人,那眼睛裡恨意又濃重了幾分,那眼睛冰冷的已經結了霜,他看著外面,嘴角還殘留著一絲邪魅殘忍的笑容。
慢慢的他想到那個叫他冰塊的女孩,那無意的相撞,他竟然沒有討厭她,反而被她活潑可愛的性格,溫暖的笑容深深地迷戀上了,一次次接觸,一次次經歷,他竟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那個女孩。
他以為自己沒有機會,他知道那個女孩和自己皇兄很相愛,他沒有辦法,他覺得只要他們幸福就好了,自己可以遠遠的看著,看著她幸福就好了。可是為什麼會這樣?皇兄為什麼要這麼對她?難道這份是假的嗎?皇兄,你既然放手就不要怪我,我喜歡她,就不允許她受傷、哭泣與心痛,你無法給她幸福,那麼由我來給!
軒轅寒看著天色已晚,他用輕功飛去將軍府。他看見將軍府中濃濃全是悲傷,將軍府沒有一絲生機,只有那些婢女在不停忙碌著,再往明月的房間看去,燭光明亮。他就站在那屋頂看著屋裡的一切。
將軍夫人哭著拉著明月的手說道:“月兒,你醒過來好不好?月兒,你不要嚇孃親好不好?”
將軍焦急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生氣的抓著御醫說道:“為什麼高燒退了?還沒有清醒?你快點看看。一定不要有事,你會不會看,她現在為什麼還沒有醒啊?”納蘭承怒吼聲讓所有人都害怕的不敢靠近,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炮灰。
婢女們小心翼翼服侍明月及夫人,他們從未見過將軍發這麼大的火,將軍寵愛小姐這一點他們是知道的,這整個將軍府誰不喜歡小姐呢?
毅軒拉著自己父親手說道:“爹爹,你快鬆手讓王御醫好好給妹妹看看。”
納蘭承看著自己的手還卡在王御醫的脖子上,不由的鬆開了手。王御醫大口喘著氣,然後慌慌張張去為明月把脈,他感覺自己好像剛在鬼門口走了一遍,這將軍這是粗魯,不禁擔心起自己的小命。王御醫一邊把著脈,一邊冒著冷汗。
毅軒看著王御醫的樣子,就明白了,王御醫被父親嚇到了。毅軒親自把方巾遞給王御醫,一邊安慰著說道:“王御醫,我代父親向您道歉,父親是過於激動,因為妹妹一直昏迷不醒,他很擔心,一時情緒失控,請您不要見怪。”
王御醫聽毅軒這麼說,害怕又少了一分。他把完脈怯怯對大家說道:“令千金,高燒已退,至於昏迷是因為她不願意醒來,你們要給她說說話,也許明天就能醒來,也許會很久,不過身體不能支援太久,要想辦法把藥喂進去。不然後果不堪,心病還需心藥醫!老夫先下去開藥了。”
王御醫匆匆忙忙的下去了,慕容芸聽著御醫這麼說,心痛的看著明月,納蘭承的臉色蒼白,他沒有想到月兒會這樣,他走過來看著明月柔和說道:“月兒,你醒來好不好?你是個孝順的孩子,你就這個忍心看著我和你孃親那麼傷心嗎?你醒過來好不好?你要什麼?爹爹都答應。你想來好嗎?不要睡了!”
可是明月依舊這樣的昏迷不醒。慕容芸因傷心過度暈倒了,納蘭承眉頭緊皺,輕輕抱起自己的夫人回房間了,讓御醫再給夫人看看。
軒轅寒看著這屋裡的一切,看著那個在床上躺著的女孩,那女孩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生機。他的心情又痛苦了一分,他看著那夜空,那夜空竟是一片漆黑,就連星星也沒有。雖已是夏至,但卻不悶熱,反而覺得冷,那冷是從骨子往外冒,冷到心底,又痛苦的來回。
軒轅寒想要把那個女孩擁在懷中,告訴她不要那麼傻,不值得!可是他不能去。因為他沒有資格。他聽見了太醫說:心病還需心藥醫。可她心藥是皇兄。我去幫她找心藥,希望她可以早點醒來。
軒轅寒看著明月,那眼睛裡除了悲傷就是心痛。他剋制住自己的情緒,然後起身離開。軒轅寒就是這樣悄然無聲的來,又悄然無聲的走。他只會這樣慢慢看著她,心疼她,然後為她尋找心藥,自己痛苦心酸不顧,只願意讓這個女孩快樂幸福起來。不管將來只為此刻她可以醒來。這個痴心的傻男人!
軒轅寒你就是這麼傻,傻得讓人心酸。為了這所謂的幸福,就只好去痛苦自己,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