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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炙熱的眼神好像要一口把她吃掉。手掌用力摩挲白皙滑嫩的面板:“筱漫,我愛你,我愛你,這段時間,每天都能看見你,我很開心,特別開心。不要離開了,我們不要再分開了,我不想只能在夢裡看見你,我想你,特別想你……”手臂一伸,將張筱漫控制在臂彎裡,想把她揉化在懷裡的熱烈:“我愛你,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以前是我錯了,我會補償你的,用一輩子補償……”端起下頜,精準地對準櫻唇忘情擁吻,雙手索求性地不安分遊移,深似海的痴情化作濃烈的佔有慾,顧不得她微弱的抵抗:“筱漫,我愛你,我愛你……我要你,我們結婚吧,我想和你結婚,只想和你結婚……”

聲聲真情告白,無法抵擋的一往情深,只能妥協於一次更比一次強烈的佔有,久別的臂彎仍然溫暖,有點甜又帶著一點點酸楚,每個人都有無法忘記的依戀,真實的擁抱在心間纏繞,臉頰貼近胸膛聆聽他的心跳,終於找到迷失的自己。

莫名的淚流,理智一點點破碎,狠不下心放棄,沒有勇氣停止,也沒有勇氣放縱自己再愛一次,想愛卻害怕還是同樣的結局,張筱漫什麼都做不到,無法原諒,不能停止愛,直覺也給不了指引。猶猶豫豫,彷徨難決,煩惱至天明,深吻方寒睡熟的臉:“對不起,我也愛你,但是,對不起,好像還得再等等。”

方寒一覺醒來已過中午,頭疼欲裂,昏昏沉沉的,被子裡的身體是光光的,未著寸縷的,想到昨夜的美妙,嘴角上揚,驟然清醒:“筱漫,筱漫……”叫了半天無人回應,方寒慌里慌張地起床,房間裡不見芳蹤,一邊洗漱傻笑,一邊拍腦袋回想,又一邊懷疑:“昨天真是喝得太多了,難道只是做夢?”看到茶几上放著的適合酒後的早餐:“應該不是夢啊。”昨夜的溫柔美妙還未散去,仍能感受到她的香氣。

方寒深呼吸後,忐忑不安地去敲隔壁的門,半響,無人回應,服務生告訴方寒,她已經退房了,心裡七上八下地掏出手機,撥了十幾次才接通:“筱漫,你在哪兒?”張筱漫淡定自若的說:“我到北京了,還有半小時飛C城。”

“你回去了?怎麼不等我?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你生氣了?對不起,昨天……昨天晚上我喝多……”方寒慌了,急了,支支吾吾,一時間竟不能馬上找不到合適的藉口解釋,電話另一端卻說:“情不自禁嘛,都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所以我沒生氣。”

張筱漫說得無關緊要,也讓方寒輕鬆很多,猶豫了一會兒舊事重提:“我們……我愛你,我想結婚,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電話裡張筱漫沉默了幾秒:“方寒,對不起,你知道,我放不下你,可是我好像忘了怎麼愛,忘了什麼是勇氣。昨天我想了一夜,什麼也沒想明白,我還是很害怕,怕傷,怕疼,疼痛免疫力太低了,我還是做不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像個膽小鬼,愛不起也傷不起,不知道怎麼面對,也不知道如何找回。”轉變傷感的語氣,開玩笑的口吻:“別忘了把勞務費打給我。”

在愛與不愛間徘徊千萬次,最終的選擇還是推開他,不管張筱漫怎麼說方寒知道了、確定了她的心和她的愛都在他這兒,他要做的事原地等待,不走開。並且要更努力的賺錢,未來某一天她突然想通的時候給她一個家,一個完美婚禮。方寒振奮精神,匆匆忙忙收拾東西辦理退房,飛回P城。

一下飛機,就看見等候多時賊心不死的孫修傑,四處張望,一臉奸笑,八卦、雞婆的問道:“你的美女翻譯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我聽說昨天晚上你們……孤男寡女……共度良宵……”

方寒落落泰然:“她從北京轉機直接回她的城市去了。”

孫修傑撇嘴:“那就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嘍,看來我妹妹和事務所的女人們還有機會。”

方寒遏制孫修傑的遐想,不高興地白他兩眼:“你能不能不像個蒼蠅似的盯著我?這麼上心?你收了人家多少好處?我明確的告訴你,沒機會,誰都沒機會。”

“埃,我說你怎麼狗咬呂洞賓啊?就算我有點私心,那也是關心你嘛,外面的女人哪有咱事務所的知根知底?你跟我說說,她是哪方的小妖精?不然的話我可出絕招了。”孫修傑先是一頓好心沒好報的叫屈,而後又極其八婆地威言逼迫。

“閉嘴,我的事兒不用你操心。”說罷方寒掏出錢包,遞給孫修傑,方寒當然知道如果不老實交代,這個傢伙能找他那些私家偵探朋友把祖宗八輩兒都翻出來:“她叫張筱漫,我們是同學,高中認識的,我單戀她整整四年,大二在一起的,後來……一言難盡吶,總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