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梵捉過那隻玉手,拉起人往床的方向帶。
“一直做對身體也不好!”
洛水仙不冷不熱的回嘴道,被前者霸道的壓到了床上。
“那你告訴本王,你和那個荷花什麼關係,本王今晚就放過你!”
“王爺動動手指,那四隻忠犬就會義不容辭的把你想知道的都查來~”
“本王希望聽你親口說!”
“我說你就信?”
“你說本王就信!”
“鬼才信你!”
“你不信?”
“好!那我告訴你,荷花以前是風滿樓的第二招牌,三年前他賺足了錢替自己贖了身,一年前他花光了積蓄所以出來找工作,然後今天到了你王府做帳房先生,你信嗎?”
說完,洛水仙挑了挑眉,等著眼前的人因為不滿意而施暴。
意外的是,那雙本應該探進衣內的大手拉過被衾蓋上了他的身體,撥開臉頰的散發落了一個虔誠的吻在額頭。
“晚安!”
蠟燭被吹滅,開啟的房門投射進迷濛的月光,直到房門合上屋內陷入黑暗,洛水仙才意識到,人真的走了。
良久,清醒的腦袋沒有一絲睡意。
輾轉反側,一聲嘆息,宛如這張床也不習慣只有一個人的溫度。
洛水仙煩躁的坐起了身,鬼使神差般的走到了花園。
望著池塘內掩映的月色,第一次感到的寂寥,居然是因為那個人的溫柔。
一聲細微的轟鳴,旋即,熟悉的人影出現在花園中,那背影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惆悵。
“你在這裡幹什麼?”朱梵不動聲色的斂去驚訝之色,眉宇間隱隱透著怒氣,“本王善意的讓你今晚好好休息,你卻跟蹤本王?”
“本公子才不會呃……你!”
話被扼住喉嚨的手給打斷。
迎上那雙凌厲眼神背後的隱藏的兇狠,洛水仙才意識到這怒氣不似往常,而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恨意。
“豬頭,你放……放開我……放開啊……我喘……不上氣了……”
洛水仙的臉色變得刷白,下一刻,他就被甩到了鵝卵石鋪就的地上,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疼得他連連叫痛。
“你想掐死我啊!痛死了!”
洛水仙揉著被鵝卵石咯到的肩膀,剛爬起來就又被剛才的那雙手按回了地上。
“好痛的,不要壓著我啦!豬頭,你讓開,這樣很痛!”
隨著洛水仙的怒斥,男人反而騎在他身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死豬頭,你發什麼瘋!我不要在這裡做!”
“裝什麼矜持?難道你沒有跟人在荒郊野外做過?恐怕一群人面前,這身體也被開啟過吧!”
“你哪根筋不對了?放開我,是你說了今晚不做的!”
“那你該聽本王的話,乖乖在房裡睡覺,就不會有這個下場!”
“豬頭你放開,真的很痛啊!”
“痛?越痛你越興奮,不是嗎?”
一個挺身,貫穿的刺激席捲全身。捉起兩隻痙攣的玉 腿,使交 合的地方更緊密的結合,帶著憤怒狠狠衝刺著那一點。枕在鵝卵石上的後背因為抽動的頻率而不停來回摩擦著高低不平的凹凸,中間只隔了一件幾乎沒有的薄衫。
身下的美人時而被無限的快 感湮沒,時而又被自後背傳來的疼痛驚醒。
雙重的折磨,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歡愉。
“死豬頭……停下來……起、起碼換個地方……恩啊……朱、朱梵你個混蛋……你要做就做,我今晚又沒拒絕你,幹嗎這樣對我……停啊……恩啊啊……”
洛水仙火了,掙脫出一隻腳對著正專心肆虐的人踹去。抓緊這一個瞬間,起身逃開,也顧不上拿衣服了。誰知才剛跨出一步,赤 裸的腳踝就被握住,來不及收回前衝的力量,對著荷塘邊堆砌的石景撞去。
一陣天旋地轉,撐起腦袋的人下意識的摸了摸刺痛的額頭,看著指尖的血跡,委屈的厲害。
這見血的場面終於讓朱梵清醒了,趕緊過去抱住受傷的人。
“不要碰我!”
一聲脆響,洛水仙果斷得拍開了伸過來的手,甚至看也不看一眼驚愕的人,垂下的青絲覆蓋了那張精緻臉龐的表情。
以前,洛水仙也拒絕過朱梵,說白了那是半推半就,有時甚至是個遊戲,但現在,卻不再是那樣。
可是,連小皇帝都不放在眼裡的敬安王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