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看到了,秦師妹對我和yu女峰的怨恨何等之深。 ; ;即便我有心要放過她,只是她卻未必肯放過我們……”
凌飛聽她口氣鬆動,忙道:“白掌門無需擔心,秦姑娘這裡,我們稍後再做計較,料想秦姑娘也是通情達理地。 ; ;只要白掌門你肯放下仇怨,那麼事情就好解決了,你們畢竟是身出同門,有什麼矛盾不可以坐下商量呢?”
白嫻嘆口氣,道:“坐下來商量是不大可能了。 ; ;”她沉吟了片刻,道:“白嫻也知道顧全大局,只是要放過秦蘇八年……此事太過重大,我一時也拿不定主意,yu女峰歷來對叛徒懲戒極嚴,從無姑息放任之說,我擔心今日開此一例,日後將後患無窮。 ; ;請容我考慮片刻好麼?我要跟弟子商議商議。 ; ;”
凌飛點頭道:“就勞煩白掌門了,只是現在時間無多,還盼你速作決定。 ; ;”白嫻點點頭,招呼曲妙蘭快速向廳外走去,經過秦蘇身邊時,側目深深的望了她一眼。 ; ;秦蘇怒氣勃發,毫不相讓的與白嫻對視。
胡炭笑眯眯的看著兩人走過身邊,他看見了白嫻向秦蘇投去的一瞥,便微笑道:“白掌門還用商議什麼?放過我們倆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你就直接做主得了,何必這麼麻煩。 ; ;”白嫻如若未聞,面色平靜的向外走去。
胡炭心中暗爽,想道:“挾天子令諸侯,諒你也不敢拂逆這麼多老頭子地顏面,說什麼跟人商議,嘿!這是託詞吧?yu女峰裡還有誰可以跟你商議……嗯?咦!咦!?不對!”少年霍然一驚,眼神驟然變銳,猛然回頭,可惜白嫻已經低著頭出門去了。
為什麼白嫻臉色那麼平靜?她的眸子裡,沒有絲毫情緒激動的跡象。 ; ;胡炭知道,一個人的掩飾手段再高明,臉色裝得再平靜,眼神也是無法做到滴水不漏的,總有細微的跡象反映出內心。 ; ;白嫻剛才明明很遲疑,似乎非常為難的樣子,可是轉瞬之後,她的眼神卻這麼平靜,這實在太悖常理了……
她心裡已經有決定了吧!想也明白,yu女峰所有人都對她敬畏有加,不管是平輩還是下一代,言談及她無不恭敬萬分,她這個掌門還需要聽誰地意見?她還有必要出去商議麼?小童心中的疑竇一叢一叢的生出來,卻一個也解不開。 ; ;以少年對白嫻的瞭解,這個yu女峰掌門可不是好對付的人物,絕不會這麼簡單吃下啞巴虧的。 ; ;胡炭直覺這裡面藏著巨大地陰謀,這讓他感到不安。
這幾年的對手中。 ; ;他已經不止一次領教過白嫻的厲害了。 ; ;以胡炭機變之活,這些年來可也沒少吃到yu女峰的苦頭,這其中,就是因了這個極富心機的掌門的存在。
白嫻是那種心藏百計,但卻一言而決的人物。 ; ;這樣地人,豈會這樣老老實實陷於被動而無所作為?那還不如相信虎狼也肯吃草了!白嫻是絕不會甘受脅迫而毫無反擊的,她肯定在醞釀什麼詭計呢。 ; ;少年越來越確信這一點,只是他無法預測白嫻用什麼手段還手。
胡炭收起了笑容。 ; ;眼下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把眼前這關過了再說。 ; ;他悄悄地從懷裡取出一些物事,趁著凌飛等人勸說秦蘇地當口,裝著打哈欠,伸懶腰,又是跺腳又是下蹲,忽而又劈腿。 ; ;忽而踮腳小跳,悄沒聲息地在兩人身周做了點佈置。
座中眾客都道這小童百無聊賴,在秦蘇和凌飛等人說話的時候一副心不在焉地模樣,鼓嘴砸舌四處張望,到後來竟然對談話內容充耳不聞,自顧自的下蹲抱膝,用手指在地上胡寫亂畫玩。
秦蘇很好說服。
在白嫻兩人出門後不久,在凌飛等人的幾番勸說之下。 ; ;秦蘇終於答應先放下與yu女峰地恩怨。
“小胡兄弟現在年紀還小,你們這樣打打逃逃的,居無定所,終究不是辦法。 ; ;這對他的成長太過不利了,秦姑娘你不如定下心來,找個地方安頓。 ; ;以小胡兄弟的資質,只要給他一段成長空間,未來的成就將是可以預期的。 ; ;”
秦蘇點點頭,道:“道長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