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烏頭,也不說話,待眾人離開祠堂後,走到宗族靈牌前,呆立靜想少停。祠堂中光照明亮,見他半邊臉上扭曲突結,連到額頭上方,毛髮盡無,疤痕板結光潤。原來卻是被火燒燬了面貌。他左手也齊肘斷掉,只餘一副空蕩蕩的袖子,卻不知是刀傷還是火噬了。
過不了一會,老烏頭顫巍巍走入偏廳,取出香燭,點燃x入鼎中。
一眾人望西北角行去,地勢越盤越高,待到穀場中時,俯看村寨,但見人如雞犬大小,往來奔忙。百來個房子擠擠挨挨,相聚成落。翠竹修篁,古榕垂蔭,隨目盡見。穀場是村民晾曬穀物的場子,方圓數十丈平平展展的黃土地,夯的結實,盡受得住雨水沖刷。
那胡先生撇開眾人,揹負雙手徑望四周隨看,不時端起羅盤勘測。眾人心下忐忑,又不解其中玄機,只得耐心等待。老烏頭此時已把祠堂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