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對著擂臺下的拱手道:“總經理,長勝不負你的厚望,僥倖贏了這一場!”這句話純粹就是張如龍先前勝利後所說話的翻版,聽得天環公司眾人都是大氣。
霍春山此時尷尬地站起身,揉了揉小腹,對著陳長勝拱拱手道:“陳保鏢武功高強,霍某甘拜下風。”
陳長勝也拱拱手道:“霍主管武功也是無比高強,特別是你的腿法令在下佩服萬分,如果你再堅持一陣,說不定失敗的就是我,。”
霍春山連忙道:“陳保鏢太謙虛了,你掌法真是令在下大開眼界,說實話,我也見過許多練掌之人,但比起你來可說是差得太遠,看你先前應付自若,就是我再堅持一陣也沒有多少用,以後有機會霍某定要多多向你請教。”
陳長勝笑道:“霍主管不要如此說,我們一個善長掌法,一個善長腿功,可說各有所長,雖說我勝了,但也可說是險勝,如果真正較量,我也不敢說穩勝,所以請教兩字我可不敢當,以後有機會我們倒可以互相交流一番。”
霍春山也知道陳長勝說的是實話,他輸就輸在張如龍身上,因為張如龍先前很輕鬆就勝了那場比武,他身為副主管當然不想在臺下眾人心中留下一個不如張如龍的印象,所以著急下犯了急功冒進的嚴重錯誤,以己之短對敵之長,當然就要輸了。雖然陳長勝的武功很強,只要他採取穩打穩紮的戰術,陳長勝要擊敗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現在既然已經輸了,當然只有接受。
霍春山與陳長勝躍下擂臺,兩名保安為他們遞上毛巾。
霍春山起到殷啟良面前躬躬身道:“董事長,真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良對霍春山道:“霍主管,輸贏乃兵家常事,我知道你已經盡了力,而陳保鏢的武功也確實高強,所以不要把比武的事放在心上。”說著他側身笑著對許明邦道:“許大哥,想不到你的手下武功如此高強,連霍高管都不是對手。你可不知,霍主管可是我們公司的第二高手,看你身邊的幾位保鏢個個氣勢如宏,可想都是高手,真不知你是從哪裡請到這麼多高手。”
許明邦也笑道:“殷老弟太誇獎了,我看你的保鏢也不錯,霍主管雖然敗了,但我看他與陳長勝武功差不多,只是戰術有點失誤,所以才被陳長勝所乘,真要較量起來,還不知誰勝誰負呢。”
殷啟良知道許明邦在為他留面子,並且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點點頭道:“對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先前我們一勝一負,算是打了個平手,現在來個一場定輸贏。”
許明邦道:“好,現在我們就開始最後一場比賽。謝常遷,你去吧。”
謝常遷早有準備,聞言點點頭,取下墨鏡交給身邊的保鏢,上前兩步,一躍上臺。
殷啟良側頭看著汪鐵勇。
汪鐵勇對殷啟良躬躬身,轉身躍上擂臺。
擂臺上,汪鐵勇與謝常遷對面相立。
汪鐵勇拱手道:“謝兄神光內斂,氣勢不凡,可見武功高強,今日能與謝兄切磋武技乃是汪某的榮幸。”
謝常遷也拱手道:“汪兄客氣了,汪兄神態威猛、氣勢如宏,可見武功非凡,能與汪兄比武謝某真是喜出望外,還望汪兄不惜賜教。”
汪鐵勇點點頭道:“好,我們也不多說,謝兄請!”說完左手呈掌形抬起堅在胸前,右手握拳垂在身側,身體微微前傾,整個人猶如一隻快要出擊的獵豹。
謝常遷也道:“汪兄請!”只是他則顯得非常輕鬆,身軀依然挺得筆直,雙手微垂在身體兩側,不過一雙眼睛卻死死盯著汪鐵勇。
此時兩人都知道對方是高手,一時都不敢貿然上前,雙方都在仔細觀察對方,希望找到對方的破綻。
突然,兩人同時大喝一聲,身形一閃就交滯在一起,只見兩個人影在不斷在閃動、交錯,發出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響。
臺下眾人都大吃一驚,這一戰與先前兩戰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兩人交手的情況他們一時已經看不清楚,心中同時驚道:這是什麼功夫?
這裡面只有張如龍看清楚了兩人交手的經過。在之一瞬間,汪鐵勇與謝常遷已經交手了二十多下,雙方除了手腳外,還動用了肩、肘、膝等部位。
“啪”的一聲,臺上兩人悶哼一聲,同時後退。
汪鐵勇退了三步,剛站穩又後退一步,額頭已經出汗,面色顯得無比蒼白,前胸起伏不定,可見這一輪交手使他耗力不少。
謝常遷也後退了兩步。不過,他馬上就站立不動,除了臉上現出一絲紅暈外沒有什麼異樣。
見此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