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詩家的門檻又要被踏爛了,只怕孃親忙都忙不過來。”詩君崎淡笑著介面。
詩君翼雖然並未插話,不過眼眸裡卻是難以掩飾的寵溺。
詩君雁心中愈發的愧疚,見自家人如此相信疼寵著自己,特別是孃親為了生她身體便差了,此刻如同天下所有孃親一樣琢磨著自家女兒的未來,而她不但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男子,還懷上了那個男人的孩子,當下有些聽不下去,目光帶著幾絲求助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
“爹爹孃親真偏心,有了雁兒就不理我了,連哥哥們也是。”詩豔色故作委屈的嘆了口氣,“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我家詩詩還吃醋了,真是少見啊。”白落落低笑出聲,自從詩豔色說她以後就做詩豔色後,白落落便改了稱呼,倒是幾個男子改不過來。
“這是我的房間,不知道的還以為孃親和爹爹們是來看雁兒的呢。”詩豔色有些嬌嗔的開口,薄唇微微嘟著,臉頰鼓鼓的,好似個在鬧小脾氣的孩子。
“都要成親的人了,還和孩子一樣撒嬌,你們兩個丫頭是商量好了的吧。”白落落坐在詩豔色和詩君雁的中間,一手握著一個女兒的手,眉目間盡是不捨和寵溺,“本來想多留幾年也好好陪著孃親,女兒大了,終究是要嫁人了啊。”
“孃親……”
“孃親……”詩豔色和詩君雁同時開口。
“落落,明日是大喜的日子,你該開心才是,何況一日是我詩家的女兒,就終生都是,你若是捨不得女兒,就讓殷秀焦急著等著便是。”詩靜軒酷酷的開口,顯然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殷秀的痛苦之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