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色哪裡敵得過身經百戰的凌王,當下嬌軟的如同貓兒一樣可憐兮兮的窩在殷秀的懷中,貝齒死死咬住唇瓣,眸光霧蒙迷濛的盯著殷秀,顯然被撩撥的狠了。
那女子軟的好似化成了一灘春水,殷秀眸光軟的不行,靜靜的看著,摟著,巴著,依舊覺得不夠,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好聽的調兒,就那麼單單幾個字好似一灘溫水揪著他的心臟,讓他幾乎都要以為若然那水若是涼了,或是乾涸了,他的心會不會因為失了溫度缺水而死掉。“詩詩,再說一次,我愛聽。”殷秀愛憐的一遍一遍親吻著詩豔色的脖頸,留下一個個曖昧粉紅的印記,聲音壓得很低,沉沉的分外的誘人心魂。
“嗯……”詩豔色低低的應了聲,就覺得那貼著她的胸口燙的她肌膚泛疼,本就喝了些酒有了幾絲醉意,被殷秀這麼溫柔的撩撥更是意識模糊,模模糊糊的順了殷秀的話語,卻不知道他究竟說的是哪一句話。
殷秀好似也不焦急,這一次分外的柔軟細膩,前戲極長,又溫柔又纏綿,綿密灼熱的吻沒有放過詩豔色身上任何一寸肌膚,輕輕的吻,細細的啃,大手也沒有停歇,輕門熟路的揉捏按壓,長指捏著詩豔色早已充血的花苞,輕輕的細碾,溫熱的舌尖牽著詩豔色的唇瓣,相濡以沫的方式深深的長吻,詩豔色動情的厲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