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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路,路長了些,好在他沒有錯過。

詩豔色覺得渾身酥軟無力,若非殷秀的大手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腰身,只怕此刻已經沒有出息的癱軟在殷秀的雙腿之間,那似曖昧,似甜蜜,又似撩撥的話語燙的她的心滾熱滾熱的,莫名的情愫緩緩流淌,盡是比任何時候都要讓她覺得安心,覺得溫暖。“秀,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很愛很愛……”詩豔色低低的開口,那般灼熱的話語若然放在以往她定是說不出來,可是此刻像是隻有這三個字能夠表達她此刻的心情,這麼一個男子,讓她甘願褪下一身防備,甘願再次陷身情海,哪怕這海域無邊無際,波濤暗湧,她相信殷秀能夠免她驚,免她受苦,免她顛沛流離,免她孤獨無依。有這麼一個人,她還能奢求什麼,詩豔色覺得夠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有爪子的貓兒

殷秀渾身一僵,就覺得那略顯沙啞的調兒勝過世界上最動聽的曲兒,一聲聲好似貼著心窩一樣熨燙的他的心口,他知曉他總是有些無法確定,畢竟殷離比他要先遇見詩詩,“詩詩,我的心肝,我的命,我也愛你,勝過愛我自己。”詩的些窩。

“秀……”詩豔色輕聲喊道,好似有些動情,她只知道無論前面的風浪有多大,無論以後要經歷怎樣的風吹雨打,她再不會無枝可依,因為她的前面是殷秀,她會被他妥善安放,倍加珍惜。

“詩詩,詩詩,你這小嘴兒是抹了蜜吧,讓相公嚐嚐。”殷秀擒住詩豔色的唇舌,拖住狠狠的吻,深深的吮著吸著,好似要將那女子的氣息,女子的芳香深深的烙入骨髓深處。纏綿的吻,殷秀的大手死死扣住詩豔色的後腦勺,舌尖深的像是要抵達那女子的心臟,嚐嚐那心尖之血的味兒。喉結翻滾,灼熱的喘息,唇齒間交纏著兩人曖昧無法分割的氣息。殷秀此刻是狂肆的,是霸道的,糾纏著詩豔色的舌,像是要將那女子拆骨入腹一樣,一口一口,吻的又深又狠,詩豔色完全無力反抗,只能軟哼哼的任由殷秀予取予奪,眼神迷濛,雙頰酡紅,直到喘不過氣方才被殷秀鬆開,嬌嫩紅腫的唇瓣,沾著曖昧旖旎的銀絲,殷秀心中一動,又纏綿不捨的親了又親。

“詩詩,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殷秀低低的開口,好似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上次詩詩醉酒的模樣讓他神魂顛倒,只是後來一直沒有時間再次體會那神仙般的感覺。

酒是上好的女兒紅,尚未喝,那香已然有些醉人,殷秀抱著詩豔色坐在軟榻邊上,酒水熱在暖壺上帶著淡淡的溫度,殷秀倒了兩杯,一杯放到詩豔色的手心,一被端在自己手裡,懷中的女子媚眼如絲,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在自己懷中一點點綻放,嬌媚的眼,嬌媚的眉,唇角含笑,眼角風流,媚的跟三月的春風吹開那杏花一樣,滿枝頭滿枝頭都是春花燦爛的嬌豔。

無需任何的話語,眼神相對已然將對方的心思明瞭於心。

酒入喉嚨,雙手纏繞,殷秀仰起頭顱一飲而盡,卻只是微微嚥了小口,詩豔色倒是一口而盡,薄唇沾染上了酒色,好似被晨露打溼的蓮花,惹得殷秀下腹一熱,就覺得某個地方開始蓄勢待放,隱約有種按捺不住的狂妄之感。大手猛地扣住詩豔色的後腦勺,被口腔暖熱的酒水透過舌尖一直入了詩豔色的喉嚨深處,微微的辣,純純的香,鼻尖,胸口,又盡是殷秀那安心的暖,詩豔色覺得自己醉了,醉在醇香的女兒釀,醉在殷秀別樣的寵溺裡。

“相公,相公……”詩豔色窩在殷秀的懷中像個嬌憨的小姑娘一樣,巴在殷秀的身上,好似有了幾分醉意,漂亮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那樣靜靜的,憨憨的看著你,好似最極致的勾引,惹得殷秀眼睛都綠了,雙眼泛著晶亮的光澤,喉結一動一動,只等著觀察要如何將到嘴的獵物啃咬的乾乾淨淨。

“相公,你的眼睛在發光。”詩豔色媚的時候就是一隻修煉千年的狐狸精,妖媚的能夠要了命,至少殷秀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那妖精兒果然成了精,玉白的小手勾著他的脖頸,調皮的舌尖啃咬著他的喉結,一下一下,又輕又癢,還咯咯的笑著,沒心沒肺的厲害。

“詩詩,你故意的是不是。”殷秀的嗓音沙啞的厲害,恨不得立馬將這個丫頭就地正法,可是又捨不得這丫頭主動撩撥引誘自己,當下強忍著那滔天的**,只是大手狠狠的掐著詩豔色的腰身。

“相公,相公,你想要我麼。”詩豔色灼熱的唇瓣忽而轉至殷秀的耳畔,學著殷秀的樣兒,輕輕含住殷秀的耳垂,緩緩的吹著熱氣,輕輕的啃咬著,夜妾的撩撥手段兒詩豔色學得入骨入髓,以往是不好意思,此刻被酒意那麼一薰染,已然有了三分的醉意,三分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