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佈滿**的黑眸像是要將她整個吞嚥下腹一樣死死落在她的身上,下腹一處堅硬炙熱的東西死死抵在她的小腹之上,詩豔色滿臉通紅,恨不得一腳將壓在身上的踢下去才好。
“詩詩莫不是覺得這個姿勢不好發揮,詩詩喜歡什麼樣的姿勢。”殷秀這下心底徹底高興了,那女子滿臉通紅,一副氣急敗壞偏偏又嬌羞尷尬的窘狀可愛的緊,褪去了那份冷漠,淡了那絲妖媚,怎麼看都是剛剛得道不諳世事的小妖精,那千年的修行早就不知道拋到了哪裡。
“殷秀,你這個無賴……”詩豔色饒是耐性再好,畢竟是女子,雖然習了一年的媚功,骨子裡卻是清冷孤傲的,哪裡經的起殷秀如此下流語言的一再撩撥。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氣力一把推開身上的殷秀,避殷秀如蛇蠍一樣,嬌小的身子瞬間消失在內室當中。
殷秀凝望著那女子幾乎是落荒而逃的模樣,這模樣倒是有那麼幾分詩君雅的模樣。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倒是有那麼幾分意思。
☆、第六十六章 殷離VS殷洛
第六十六章 殷離VS殷洛
秋風,暖陽……詩絲洛起。
微風徐徐,清淺的菊香絲絲繚繞,花木扶疏的小徑上散落著被雨水打落的枝葉和花瓣。
涼亭內輕紗瀰漫,淡淡的墨香與菊花的清香糾纏在一起,一襲白衣的殷離手執狼毫筆在宣紙上揮墨,三千髮絲僅用一根碧玉簪挽起,嘴角似擎著一抹溫軟如同春風般的淺笑,君子如玉,姿態優雅宜人。
一旁的案几上擺放著一把古琴,晶瑩剔透的琴絃倒映著金色的陽光,熠熠生輝。
寫好的宣紙壓在硯臺之下,殷離寫字的姿勢極為好看整個身子微微前傾,神情專注而又溫軟,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戾氣。
“說完了……”放下手中的毛筆,雙手執起已經寫好的墨寶,字跡清秀雋永,倒像是女子的筆跡。
“阿離,我總覺得那個叫做詩豔色的女人是衝著你來的。”殷洛微蹙了眉目,目光有意無意的掃過那寫好的墨寶,卻在見到那字跡時微微一愣,那是詩君雅的筆跡。
“寫得如何?”殷離似乎察覺到殷洛的目光,當下將那宣紙遞到殷洛的面前。
“這筆跡……”殷洛微蹙了眉目,似乎在思索要如何開口。
“君兒深諳書法,只可惜我只習得了皮毛,形象神卻不像。”殷離微微嘆了口氣,似乎很是惋惜,一把抓起寫了一個上午的宣紙看都未多看一眼便直接撕成碎片隨風而去。無論他做什麼,似乎都只會讓心更加空一點,學習的再像又如何,再不會有人一邊研墨,一邊淡笑著指出筆法的錯誤。而他始終只能做到形象那筆法的精準與妙處如何也抓不準。
“阿離,我方才說的話你究竟有沒有聽進去。”殷洛看著那漫天飛揚的宣紙,詩君雅的死對阿離的影響這麼大,這是他沒有預見的,畢竟當初下手之時殷離可是沒有半分的手軟,那個女子有多悽慘,他可是從頭看到尾。而死了,反而成了阿離心中的拔不掉的刺,不拔很疼,拔了卻會要人命。
“你不是查過那個女人的身份了麼?”殷離再次執起毛筆,卻沒有立即下筆,反而微微蹙著眉目,似乎在思索要如何下筆才好。
“詩豔色確實在巫族長大,就身份而言查不到半點問題,問題是若非殷秀的出現她分明是衝著你而來的。”殷洛聲音急了幾絲,“阿離,你我佈下天羅地網殷秀竟然還能夠全身而退,而且剛好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不覺得這其中有問題麼。”
殷離沾了沾墨水,緩緩下筆,也不管一旁的殷洛急的紅了眼眸,直到一個字落定方才微微抬起頭顱,“老三,你在擔心什麼。”聲音依舊溫軟,神色卻冷了幾絲。
“父皇分明就是偏袒秀,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情竟然只是訓斥幾句關禁閉一月。”殷洛的嗓音也冷了幾分。確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最大的障礙詩家沒有了,詩家的權勢緊握在手,而秀不過是個閒散的王爺,所有的兵權也分散在幾個皇子手裡,論權勢,即便是父皇也比不上阿離,頂著太子的身份,不過是等著名正言順的那一日罷了。
“夠了,老三這等大逆不道的話語你在我身邊說說即可,若然傳出去成何體統。”殷離神色冷了幾分,“秀的事情暫且擱下,至於那個叫做詩豔色的女人暫時不要動,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在沒有弄清楚之前切記輕舉妄動。”
“阿離,秀的事情你也看出來了,不管他做錯了什麼,父皇都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甚至剝奪了秀的兵權讓他做個閒散王爺,分明就是在暗地裡保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