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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憐愛地注視著她的背影走進電梯。卓悅搭上計程車。嚴偉駕駛轎車一直緊跟著她,無言地守護著她,直到她下車走進公寓大樓。

單珊自從開了傢俱商場之後,幾乎每天回家都要整理一番帳目。卓悅走進屋時,單珊仍趴在客廳的沙發上整理帳目。

卓悅很隨便地問:“生意如何?”

單珊興奮地攥著拳頭跳起來:“革命形勢一片大好。早知道賣傢俱這麼賺錢,我早就……”她看見卓悅氣色不如早晨出門時那麼光彩,忽然間轉了話題,“你和嚴偉一起加班?”

第四十一章 若即若離(7)

卓悅苦笑:“不,我自己。”

“那麼你和嚴偉到底……”

“挺好的,他把二期工程的全部宣傳策劃工作都交給我了,很照顧我的生意。”

“他……沒有任何表示?”

卓悅有些失落:“除了工作,我們從沒談過其它話題。”

單珊忿忿不平地說:“男人就是這樣。世界上有三樣東西不能相信:男人的承諾、男人的感情、男人的理由。如果男人給過你天長地久的承諾,是因為他自己對你們之間的那份感情都沒把握;如果他說你是他一生惟一的愛,則表示他一定對別的女人說過同樣的話。看一個男人愛不愛你的最好方法,是看他願不願意把你引入他的世界當中,認識他周圍的那些朋友,特別是他的父母。若一個男人不肯把你介紹給他的父母,說明他絕對不愛你,千萬別上當。若是已經上當的,就最好抱著‘酒後失身,不必當真’的心態了。這樣,雖然不能擁有愛情,但至少不會把心情搞壞。”

卓悅小聲爭辯:“嚴偉是孤兒,父母早就去世了。”

單珊撓撓頭:“那麼我教給你收服男人的好辦法吧。”

“什麼辦法?”

“收服男人就得對他好,但不要時時都好,只要在他生病的時候照顧他就行了。若是他身體的確好得不生病,只需在你自己生病的時候照顧他就行了。”

卓悅苦惱地說:“現在不是誰收服誰的問題,我只是不知道他的態度。”

“看男人對你的態度,得看他帶你去什麼場所。帶你去高階飯店,他想你做他的情人;帶你去看球賽,他只把你當哥們;帶你去酒吧,他希望與你發生*;帶你去路邊的大排擋……”單珊突然停住,盯著卓悅的眼睛,“不,你錯了,不是把你當老婆,他是在暗示你,晚飯希望你付錢。男人說喜歡你,並不代表他愛你;男人說愛你,並不代表他會娶你;男人說要和你結婚,並不代表他會對你好一輩子;男人說要對你好一輩子,代表他在撒謊。總之一切的一切,都僅僅說明了:他很寂寞,而且無聊。”

卓悅憂心忡忡地說:“你是說嚴偉只是玩玩,不是認真的?”

單珊說:“當一個男人有機會和你發生關係而他沒有那樣做,並不能證明他是正人君子。他極大可能是因為已經有愛人,而且和愛人關係還不錯。”

卓悅不自信地說:“我不知道。”

單珊果斷地說:“若是他對不起你,我建議你堅決與他分手。但要注意方法,要溫柔地分手,不要發脾氣。這是很有區別的,前者是世間遺憾,後者是性格不合。多給男人一點遺憾。因為對於遺憾,一直都是男人心中一道悽美的風景線。他們大多數不懂珍惜,信奉得不到的才最美麗,失去了的總有詩意。讓他失去你,比你失去他要佔優勢得多。”

卓悅認為單珊還沒搞清狀況:“現在是他不理我。”

單珊忽然洩了氣:“那我就沒辦法啦。背叛是男人的血統,博愛是男人的宣言,自由是男人的口頭禪,見異思遷是男人的風尚。對於男人,如果你還沒有修煉到刀槍不入,就不要以身試法。”

卓悅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宋克明匆匆來到嚴偉辦公室,對他說:“肥肥在看守所裡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嚴偉很吃驚:“這麼說,他還真頑固。”

宋克明說:“我們找到了肥肥的那個女朋友。她說有一次,她聽肥肥無意中說到一個叫‘龍哥’的人。她問‘龍哥’是誰,肥肥就兇巴巴地說,‘不該問的別問。’她就再沒敢多問。我們猜測,這個‘龍哥’就是段老大。他一直隱藏在海津某個秘密地方。”

嚴偉說:“我很奇怪,你們警察像篦蝨子一樣把海津篦了好幾遍,怎麼就找不到段老大的藏身地呢?”

宋克明嘆道:“這個傢伙太狡猾。不是一般的狡猾。再就是,可能內部走露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