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葉子,莫測高深的抿笑,“你以為呢!”
“為什麼選中我?你不是對我不當一回事?”
“我選了你才是重點,至於原因你不必探究。”他也不想探究他自己的真心實意。
她覺得好悲哀。“是無權探究吧,因為我是泥,你是雲。”假若伺候他的專屬丫環換作另一裙釵,他也會作此決定嗎?
一絲兒的苦澀自胸臆間蔓延開來……
“既有自知之明,何必苦作驕女?倘使你真的覺得傷心,換另一個方向思考吧。”
她微愕,“你指的是隻要我生下子女,你可以立我為聖妃,或是任我回中原,還我自由身?”
“懷胎十月,即可以擁有一生的富貴榮華,於你不薄。”他雖無情,卻不錯待人。
莫鎖鎖好想痛快的大笑,富貴榮華之於她不過是手到擒來的易物,只要她點個頭,公候王將的寵妾之位揮之即來。
他,夠狠心!
“我答應。”她輕笑起來,如三月桃花嬌豔。“但是我不要你的恩封,我要回中原,請你的王兄修一書信,懇請明皇帝的準詔。”
“為什麼不願意為妃?”奇異的,金射孤感到極度的不悅。
“成為你的妃子?日夜承歡?卑躬屈膝?或是等同於守那望門寡?”與其煎熬,她寧願心碎。
當他把她當作王嗣傳承工具的一刻,她的心便已碎成粉屑了。可仍會感到痛楚……
“過來。”他低聲。
依著上意,她走近他身,無論她是他的丫環或是生子工具,她都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她痠疼的笑出淚滴。
他凝眸,深沉的睇望她的淚,一臂揮攬,他將她的身子攫抱住,讓她坐於他的雙腿之間。
“不許哭。女人的眼淚通常是假做楚楚可憐的手段。”他不禁氣怒,因為他深知他被她的眼淚擾亂了。
“我的淚只是悲憐我的奴隸命運,除非你改變心意,放我離開。”
他不放,絕不!這一念頭使他驚駭住,他對她竟有強烈的佔有慾,不可思議。
但他突地勾笑,並且吻咬住她的唇肉。“露水鴛鴦的滋味承受過了嗎?”
露水鴛鴦?短暫的愛好是不?缺了情愛的歡愉多麼的摧折人心。
“啟稟主子,鎖鎖和你一般心思,只當是一場交易。”
他要子嗣,她冀盼著不再為奴為婢。
“倔強。”金射孤低嘶,冷笑之中有著不自知的曖昧悸動。
他的唇緊貼在她的柔香檀口,輾轉吸吮,彷彿是山盟海誓的依戀。
十分肯定的是他對於她的身子已經起了依戀之心
愛或不愛是另一回事,他的心思可不浪費在此啊!
“我的愛婢……承歡於我也是你的職責所在!”
愛……婢?他好殘忍!肆意的傷她能夠使他眉心一舒嗎?
莫鎖鎖反咬他的唇,汩汩的鮮血溢流下,她嚐到他的血味。
“你吃下我的血……”邪邪的笑著,他冷不防的也將她的唇口咬破。
“嗚……”她暗呼,唇上的熱痛來自於他正吮吸她的血。
如果不曾情湧意動,是不是可以拒絕為他心碎呢?
她的兩行清淚如泉湧的滾落而下。
眉梢一挑,金射孤笑謔著,“莫鎖鎖,我嚐到你的血和你的淚了。”
“可你是個沒有血淚的男子……”偏又叫她許了情,收不得了。
他只是笑意灼灼的望進她的幽眸深處,這一瞬時他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滿意!要她,明智之舉。
扯開她的腰帶子,他探進她的襟內,揉擒住她羞澀的粉蕾。
“鎖兒……”她的愛婢,亦是他渴盼的慾念。
莫鎖鎖不語,她只能敬稱他一聲主子是不?緊閉眼瞼的她顫熱得不知所以。身子裡的騷動是因為對他的愛,或是他的輕押肆弄而起?
金射孤的激切狂躁並不下於完璧的她,但是他強迫自己務必隱忍住,即使對她無情少愛,他也不願弄疼了
她,私心裡他甚至希望她得到滿足的愉悅感受。
將她身子打橫抱起,從未有玉體橫陳過的錦榻似是專待她的現身。
他鬆開她緊攏的髮髻,烏絲披散於枕的她是一幅誘動人心的美畫。
由於恐懼即將到來的巫山雲雨情,莫鎖鎖像個驚嚇的小羔羊一般,肌膚泛了紅透的羞赧。
她是怨他,或是恨他?他壓上她的柔軀,直直蹬視著淚光瑩亮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