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車發號施令。
“將所有的投石車推到護城河邊,瞄準北門後面的甕城,給我猛烈的砸!”黃忠大聲地喊道。
陳到全權指揮投石車,每輛投石車都由五個身強體壯計程車兵組成,五百人同時推動著笨重的投石車到了護城河邊,將投石車固定好位置,之後就開始進行分工,固定投石車的發射角度,向皮槽內裝填大石,一切都完成的很順利很嫻熟。
“各就各位!預備……發射!”陳到手持鴛鴦雙刀,隨著操控投石車計程車兵都已經準備就緒,便下達了命令。
命令下達之後,一百輛投石車同時將皮槽裡的大石給發射了出去,遠遠地向高空中拋射,那大石越過北門的城牆,朝著北門城牆後面的甕城裡砸了過去,只聽見悶響不斷,其中還夾雜著士兵慘叫的聲音。
林南注意到已經越到城牆邊的高順開始了行動,刀盾兵在前,弓弩手在中,長槍手在後,井然有序的經過北門的門洞,朝裡面衝了進去。
呂布則是一臉的喜悅,看到高順率先衝了進去,立刻對身後的張遼道:“文遠,隨時準備出擊!”
張遼“諾”了一聲,調轉了馬頭,對身後帶領的侯成、宋憲二人道:“跟我來!”
侯成、宋憲各自招呼了一千騎兵,跟隨在了張遼的身後,一溜煙地便透過吊橋賓士到了鄴城北門的城牆下面,等候在那裡,作為高順帶領的陷陣營的後備隊。
高順舉著盾牌,手持長刀,和部下計程車兵剛走出北門的門洞,便看到了甕城上的趙軍士兵各個嚴陣以待,而甕城的城牆只有極小的一部分被大石砸中,而受傷計程車兵更是微乎其微,城牆上弓弩手齊備,所有箭矢都上了弦,卻並沒有發射,而是靜靜地等候在那裡。
“停!”高順意識到了一絲不太尋常的氣息,立刻抬起了手臂,停下了腳步,對部下發號施令道。
曹性手持弓箭,帶領著弓箭手緊隨高順身後,一見到甕城的城牆上的這種陣勢,便立刻拉開了弓箭,瞄準甕城城牆上的趙軍士兵。
李封帶著長槍手還在城門的門洞裡,見到前面部隊停了下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便急忙問道:“怎麼停下來了?”
聲音如同石沉大海。李封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覆,之後也不再問了。
高順雙目炯炯有神,掃視了一下甕城上的趙軍士兵。見趙軍士兵的臉上都帶著憤恨的怒氣,那種精氣神並不是群龍無首計程車兵應該擁有的。
雙方劍拔弩張。卻並未進行戰鬥,趙軍士兵依靠強大的箭陣帶給了高順一個不小的壓力。
這時,沮授露出了頭顱,雙手按在了城垛上,看著下面高順帶領的陷陣營,便朗聲道:“來者可是晉軍大將高順嗎?”
高順凝視著沮授,見沮授十分的儒雅,頗有長者之風。便回答道:“正是,閣下何人?”
沮授道:“我乃趙國國相沮授,今日能一睹高將軍的面容,還算有幸。只是我奉勸高將軍一句,你已經被弓弩手三面圍定,若敢向前半步,我就讓你嚐嚐我冀州強弓硬弩的厲害。貴軍和我軍並無甚仇怨,只是那燕侯花言巧語的把你們給騙了過來,如果貴軍願意退兵的話,我軍定當會奉上大批的金銀財寶作為貴軍的勞軍費用……”
“少廢話!我家主公早已經心意已決。不攻下鄴城,誓不罷休,你想挑撥離間。就省省吧!”高順直接打斷了沮授的話,朗聲大喊道。
沮授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對高順道:“既然高將軍不識時務,那也別怪我沒有勸阻了,放箭!”
隨著沮授的一聲令下,甕城三面城牆上的弓弩手都放出了上弦已久的箭矢,那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密集的雨點一樣朝北門的門洞附近射了過去。
高順見到如此密集的箭雨,當機立斷。衝後面大聲喊道:“快向後撤!”
話雖然喊了,可是在空氣中傳播的速度卻始終沒有箭矢快。加上聽到命令之後計程車兵還要在大腦中過一下思維,真正反應過來之後。還需要一兩秒鐘的時間,離的遠的就更不用說了。這短暫的時間裡,趙軍士兵的箭矢已經劃破了長空,“嗖”的呼嘯著飛向了陷陣營計程車兵。
高順和擋在前排的刀盾兵都立刻將盾牌舉了起來,組成了一個堵嚴密的盾牆。可是,曹性帶領的弓箭手就吃虧了,他們剛放出箭矢,還來不及躲閃和退後,便被密集的箭矢射中了身體,一些最前排的弓箭手都身中數十箭,被趙軍士兵射成了刺蝟一樣。
曹性的反應倒是還算迅疾,見勢不好,立刻縮身躲在了一名士兵的背後,用士兵的身體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