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不是遼東太守,這件事他都要管。他沒有理會那麼旗手說什麼話,指著馬車裡的少女,目光中露出了惡狠狠的眼神,低聲吼道:“放開那女孩!”
馬車裡的少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大聲喊道:“壯士,快救我,快救我啊壯士!”
“啪”的一聲響,一個騎手揚起馬鞭抽打在了馬車的車窗附近,將那個少女給嚇了回去,並且兇狠地吼道:“再喊一聲,看我們以後怎麼對付你的家人,給我閉嘴!”
靠近林南的旗手見林南沒有讓開的意思,臉上立刻露出了猙獰,揮舞著手中的旗杆便朝林南打了過去。
林南眼觀六路,見旗杆朝他揮來,伸手便牢牢地抓住了那旗杆,任由對面的旗手怎麼用力抽回,都始終脫離不了他的手。他冷哼了一聲,抓住旗杆的手稍微一用力,直接將對面的旗手給挑飛了。
那旗手重重地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翻身起來的時候捂著屁股便朝後退去,對一個披著薄甲的頭目道:“大哥,殺了他!”
那頭目見林南還有兩下子,冷笑了一聲,將手向前一揮,身後的十名騎手紛紛抽出了馬刀,驅馬向著林南奔去。
林南也不示弱,隨即抽出了腰中的佩刀,雙腿用力一夾馬肚,“駕”的一聲輕喝,座下的烏龍駒便馱著他向前衝了出去。
“錚!錚!錚……”
十聲兵器碰撞的聲音後,衝向林南的騎手手中的兵器全部落地,同時他們也感到了手腕上傳來了前所未有的疼痛。鮮紅的血液從他們的手腕上流淌下來,痛的他們各個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可是,林南並沒有停下,座下的烏龍駒猶如一團烏雲向前飄去,電光石火間,只見馬車前面一道紅光閃過。帶領這些騎手的頭目剛將馬刀抽出一半的手便脫離了身體,一聲悶響掉落在了地上,一道血柱也從他的斷開的右手上噴湧而出。
“啊”的一聲慘叫,那頭目忍受不住疼痛,身子一歪,便從馬背上翻落了下來,同時一道寒光從他眼前閃過,冰冷而又帶著血液的刀鋒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讓他不敢亂動。
其餘的騎手都看傻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角色,只這一瞬間,便廢了十個人的手筋,還砍斷了一個人的手,這份能力,讓他們所有未出手的人都帶著一絲恐懼,加上林南眼睛裡射出來的陣陣森寒,讓他們的心裡都產生了極大的害怕。十幾匹馬開始躁動起來。餘下的騎手都紛紛散在了道路的兩邊,唰的一聲抽出了自己的馬刀。舉刀的手還顫巍巍的,卻絲毫不敢靠近林南。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斷了手的頭目此時面色蒼白,一手捂著血流不止的手,一面跪在地上求饒道。
林南撤回了自己手中的佩刀,將刀插入了刀鞘。指著駕馭馬車驚呆不已的馭手,大聲喝道:“滾開!”
那馭手全身顫抖,急忙跳下了車轅,剛走兩步路便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翻滾了兩滾。從地上爬到一邊。
林南迴頭看著那個頭目,冷聲地道:“回去告訴田韶,我是遼東太守,在我的管理之下絕對不允許他胡作非為。都給我滾!”
那頭目跌跌撞撞的爬走了,餘下的騎手也都紛紛散去,一溜煙便跑的無影無蹤。
“姑娘,你可以出來了,他們都被我打跑了,以後有我在,他們不會再欺負你了。”林南翻身下馬,朝馬車裡喊道。
“多謝……多謝壯士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少女還未走出馬車,便一個勁的謝道。
“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
馬車的捲簾掀開,從馬車裡走出來了一位妙齡少女,年紀不過十三四歲,長得杏眼桃腮,豔光四射。而她眼中帶媚,鮮紅的絳唇嘴角,浮著一抹令人難忘的淺笑。
她穿著一襲不知道是什麼質料製成的紅色衣裙,紅衣紅裙外加一層非紗非絲,感覺像是又溫暖又舒適的紗籠。一條也是紅色的滾金邊腰帶橫系在她纖細的腰間,明顯地顯露出她從胸部到腰臀的苗條曲線。
紅衣紅裙紅紗籠,加上她白脂的玉頰上那抹紅暈,使她整個人就像一團正在燃燒的火團,綻放著驚人的青春豔麗,每一舉手,每一投足,都像放射著強烈而不可抗拒的熱情。
少女的美麗樣貌倒是讓林南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遼東這個偏僻的地方還有如此水靈的美人,而且年紀輕輕就透著一股子成熟的美感,流海下面也隱藏著一雙透著智慧的眼睛,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但要真和貂蟬比起來,只怕要遜色上幾分。
少女下了馬車,美目秋波宛似活物般地四下微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