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嶺,距離盧橫所在的地方只有十里之隔!
盧橫聽後,當下欣喜若狂,當即下令道:“傳令步軍加速前進,汝等全部跟我去劫糧,只要斷了敵軍的糧道,關羽大軍便會陷入恐慌,屆時必然會自動退兵。”
盧橫一聲令下之後,隨軍斥候便去傳達命令,盧橫自己親自率領三千騎兵快速的向前賓士,想給予負責押運糧草的杜襲一個意想不到的重擊。
十里路,對於騎兵來說,不算太遠,所以很快便賓士到了,盧橫手持長槍,盯著漢軍的營寨,見漢軍在背後沒有任何防備,便毫不猶豫地帶兵衝了過去。
轟鳴般的馬蹄聲響徹天地,快速衝刺的騎兵很快便衝到了漢軍軍營的後面,盧橫一馬當先,遙見寥寥無幾的守軍正朝著後面趕,當即下令道:“衝開營寨,全軍殺進去!”
話音一摞,十幾個騎兵開始揮舞著繩索,然後套在了木柵欄上,接著向兩側奔跑,將營寨的木柵欄給拉開了。
這時,盧橫帶著騎兵便直接殺了進去,前來抵禦的漢軍士兵見狀,掉頭便跑。
盧橫帶兵直接追了過去,一路殺到了中軍。可是,卻始終沒有遇見多少兵士,彷彿是一座空營一樣。
他當即勒住了馬匹,轉眼也看不見那幾個零星計程車兵了,心中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急忙大叫道:“快撤!快撤!”
與此同時,一通鼓響,從四面八方湧現出來了許多漢軍士兵,弓弩齊備,一致對準了盧橫等三千騎兵。正北方向,在萬軍的簇擁之下,杜襲手持長槍,策馬而出,望見盧橫等人被他得兵馬包圍在此,便冷笑了一聲,說道:“杜某等候多時了,你已經被我包圍了,早早投降,可免一死。”
盧橫見狀,知道自己是中了敵人的埋伏,只是他想不通,張遼的計策堪稱完美。為什麼會被杜襲這等人看破。環視了四周,但見長槍如林,弓弩齊備,足足有數千人。他大喝一聲,二話不說,當即喊道:“隨我殺出重圍!”
杜襲聽到後。將手抬起,向下一揮,漢軍萬箭齊發,立刻射倒了一大片騎兵座下的戰馬,戰馬紛紛發出哀鳴般的長嘶,側翻倒地,反倒是將騎兵都壓在了馬匹的身下。
華夏軍向來以兵器的鋒利和戰甲的堅固著稱,所以漢軍射人先射馬,騎兵一旦失去了馬匹。就等於失去了兩條腿,也大大減少了華夏軍騎兵對漢軍的威脅。
盧橫的一條腿被倒下的戰馬壓在了身下,剛想挪動,漢軍的步兵便紛紛挺槍來刺。他見狀,急忙揮舞著長槍,擋住了攻擊,另外一隻手則用力將自己被壓住的一條腿拽出來,而他得耳邊也傳來了不住的慘叫聲。
一時間。華夏軍三千騎兵死傷過半,而剩下的也是險象環生。
盧橫好不容易抽出了自己的一條腿。可是手臂上的力道卻越來越大,漸漸的有些不支,十幾條長槍直接架在了他得脖子上,而又有十幾條長槍則對準了他得腦袋,雖然沒有刺下去,可是他已經知道。他被敵軍俘虜了。
不等盧橫反應過來,手中的兵器便已經被強行卸下,一群人將他強行按住,押到了杜襲的面前。其餘的未戰死的將士也盡皆被俘,全部被押在了一起。
杜襲看到盧橫時。便問道:“你是何人,在華夏軍身兼何職?”
盧橫面不改色,晃了晃身子,奈何身子被幾名力士強行按住,動彈不得,便怒視著杜襲,大聲地說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華夏國衛尉盧橫是也!”
杜襲聽到盧橫的官職時,不禁眼前放光,心中也是一陣驚詫,沒想到今天竟然可以擒獲住華夏國的九卿之一。只是,讓他驚詫的是,衛尉應該是宿衛皇宮的,怎麼可能會跑到前線來了呢?仔細一想,杜襲便追問道:“你一個衛尉,竟然跑到前線來打仗?是不是說明你們的皇帝御駕親征了,就在這裡不遠?告訴我你們的皇帝在哪裡,我就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哼!我們的皇帝當然在洛陽,有本事,你先突破宛城再說!要殺便殺,何必多言,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杜襲面上不喜,當即冷笑了一聲,說道:“想死?也沒那麼容易,我今天活捉了你,也是大功一件,自當將你押往襄陽請賞,至於陛下對你是殺是剮,就與我無關了。”
“也好,你將我帶到襄陽,我正好想親眼見見大耳賊,我要當面罵他個狗血淋頭……”
“你……”杜襲聽到盧橫如此說話,反而有些忌諱了,“好!很好!既然你不怕死,我就成全你!來人啊!”
“末將在!”
“將所有俘虜全部推到淯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