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顯然是向著軍方說話的。林南的決定立刻讓眾位軍方大將們面露笑容,一個兩個的都直說林南英明。
不過顯然還是有跟林南對著幹的傢伙,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站起身來恭敬的對著李大流氓行了一禮後,便開口道:“臣不同意王爺的觀點,要知道,我西明乃是……”這位老人家,厄,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片的東西,無非也就是什麼,我們西明是禮儀之邦,不可妄動干戈,這種勞民傷財的事情是不能幹的云云。
不用別人介紹,林南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是那個據說是孔子幾十代孫的後裔,孔明達。不過林南對這貨向來是抱著嗤之以鼻的態度,這個時候的儒學已經徹底的變質了,變成了帝王統治平民的一種手段,就像是宗教一般的東西。
不過林南對這貨也是非常欣賞的,畢竟這貨是真才實學,不是那種沽名釣譽之輩。林南搖頭晃腦的聽著這老頭的言語,微眯著眼睛都快要睡著了。
等孔老頭終於說完了,這才對著李大流氓躬身道:“此乃微臣愚見,還望陛下明示。”一個馬屁拍了上去,這老頭挺會說話的,這是林南唯一的想法。
林南掏了掏耳朵,睜開朦朧的眼睛看了看在那裡得意洋洋的孔老頭,順手從耳朵裡掏出兩個棉球來開口道:“說完了?”
在座眾人,無論文臣武將,還是親愛的皇帝陛下無不滿臉黑線。感情,這為一字並肩王爺是一點都沒有聽見孔老頭的話啊。
孔明達更是被林南氣的雙目通紅,自己在那裡說的喉嚨都幹了,這貨竟然在自己的耳朵裡賽了倆棉球,真是太不像話了。
可孔明達還沒等說話,林南便將這兩個棉球順手彈在了孔老頭的眼睛上,一面一個,絲毫沒有偏差。
這一下可真把孔老頭給惹怒了,噌的一下就蹦了起來,顫抖的伸出單手指著林南的鼻子說道:“你、你、你簡直有辱斯文。”孔老頭這麼指著林南的鼻子罵林南也是有原因的,李大流氓可是比較開明的皇帝,在朝堂之下,只要是對西明有利的爭辯啊什麼的,下屬們都可以這般。
不過誰都沒想到,林南卻是來了這麼一句話。“你有意見?”
“你……”孔老頭還沒等說完話,林南便一臉厭煩的揮了揮手,將孔老頭的話打斷,開口道:“你什麼你啊,我什麼我啊,咋地。瞅你這模樣的,還想跟我單挑啊。行,本少就成全你,走走走,咱倆去外面校場練練。要不然就約個時間啥的,就明天吧,明天正午時分,咱們去金吾衛的校場來個長安論劍,你說咋樣?”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林南這麼無恥的,看他那架勢,好像真的要跟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孔老頭單挑一樣。
面對一群震驚的眼神,林南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起身走到孔老頭的跟前,看著這個比自己矮上一頭的小老頭,林南很是無奈的拍了拍孔老頭的肩膀,說道:“我說老頭。人老了,腿腳不理隨了。那就回家去頤養天年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不等那吹鬍子瞪眼的老頭說話,林南便接著說道:“我剛才聽某些人說要和親,對,就是你,你說要和親是吧。那你跟我說說。咱西明為啥要跟他北羌和親?”
雖然林南好像是給孔老頭說話的機會,但他實際行動上卻是沒有。揮了揮手打斷剛要說話的孔老頭,接著說道:“你肯定會說,什麼我西明乃禮儀之邦,不可妄動刀兵。”
那孔老頭捋了捋鬍子。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看著林南。還得意洋洋的瞥了他一眼,誰知林南卻突然開口罵了一聲,“放屁。”
“他孃的,北羌那幫孫子都大軍壓境了,你他孃的還說不可妄動刀兵?那他孃的我西明的軍人是幹什麼吃的,難道養了他們是吃屎的?啊,我他孃的問你話呢,你他孃的到是說話啊?”林南一臉串的他孃的,罵的孔老頭那臉色是一會青一會紫,就跟開了個染坊似的。
“你……你……”孔老頭顫抖的伸著手,指著林南的鼻子,半天的時間愣是沒蹦出個屁來。
“我什麼我啊,那我問問你,想當初他北羌人殺我子民,奪我糧食的時候,他們有沒有想過不要妄動刀兵。他們燒我杜屋,奸我婦女的時候想沒想過妄動刀兵,啊?!我他孃的問你話呢,你給我說清楚,否則的話,本王就他孃的判你個通敵賣國的罪名。”林南怒瞪著雙眼,死死的盯著孔老頭大聲的吼道。
鬥嘴鬥不過林南,這孔老頭倒也是機靈,一聽林南要判他個通敵賣國的罪名,孔老頭連忙跪在李大流氓的面前叩頭急呼:“陛下聖明,老臣絕沒有通敵賣國的心思,還望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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