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精銳,如果還不能吃掉張濟、樊稠的這八千騎兵,那他文丑就不配做一員大將。文丑見林南走了,便問道:“主公是要回襄南城嗎?”
林南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對文丑道:“文將軍,一切就拜託你了,這是你歸順我以後的第一戰,千萬不要辱沒你的名聲,我在襄南城等你們凱旋。”
文丑聽到林南這語重心長的一句話,便抱拳道:“主公放心,我定然不會辱沒我軍的名聲,更不會辱沒主公的名聲,張濟、樊稠定教他們有來無回。”
“嗯……”林南轉身便走。
管亥、周倉二人護衛著林南迅速離開了這裡,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文丑則帶著部下隱藏在了官道兩旁,只等著張濟、樊稠的到來。
張濟、樊稠二人正帶著部下慢跑在官道上,遠離了楚軍和宋軍的混戰之後,這才加快了速度。
向前行不到七里路,衝在張濟前面的幾十名哨騎突然人仰馬翻,地面上坍塌出來了一個大地洞,地洞裡都是豎起的尖尖的木樁,凡是掉下去的人,都被木樁插死。
張濟急忙勒住了馬匹,讓部下停了下來,看到與自己相差咫尺的大地洞,心中一陣驚慌。
就在這時,官道的兩邊無數箭矢飛了過來,朝著官道上密集的騎兵群裡射去,騎兵一個接著一個的墜落馬下。“有埋伏!全軍下馬……”不是張濟反應的有點遲鈍,而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措手不及,根本沒有時間去呼喊。
“殺啊……”一隊隊整齊的重灌步兵從官道的兩邊殺了出來,手中握著鋼刀,前面舉著盾牌。穿著厚厚的戰甲,向著官道中間的涼軍騎兵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文丑單槍匹馬。一馬當先的衝官道左側的高坡上殺了出來,一臉陰沉的他。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了在前軍指揮的張濟,更不答話,俯身在馬背上,直奔張濟而去。
燕軍三千士兵分散在官道的兩邊,兩千人堵住了涼軍的後退之路,五千人愣是將八千騎兵堵在了並不太寬闊的官道上,排成了一條長長的人龍。
“不要慌……”張濟手握長劍,騎在馬背上。頭上戴著一頂熟銅盔,頭盔上是一個紅色的盔櫻,在黑暗的夜裡很是顯眼。
“張濟!”
文丑用長槍接連挑死了擋在前面計程車兵,登時到了張濟的身邊,身體猛然直立騎在馬背上,手起一槍,便刺向了張濟的喉嚨。
張濟措手不及,長劍回擋,哪知道那長槍突然中途變招,槍頭向下一沉。鋒利的槍頭直接透過鐵甲,刺穿了他的心臟,當場斃命。從馬背上墜落了下來。
涼軍士兵雖然各個身經百戰,但是從未和燕軍交過手,不知道燕軍這種重步兵的厲害,當他們看到自己槍刺不進,刀砍不動,箭射不透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呈現出來了一絲驚恐,對於燕軍的驚恐。樊稠此時在後軍戰鬥,帶領著部下迎戰從左、右、後三面齊攻的燕軍士兵。和所有的人一樣,鐵質的兵器根本無法刺穿鋼製的鎧甲。只能任由宰殺。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這場戰鬥。深深地讓燕軍士兵都體會到了,為什麼自己的主公總是說科技是第一生產力了,全身覆蓋著鋼甲,並且武裝到牙齒計程車兵,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將涼軍的騎兵全部擠在了一起,讓這些騎兵的空間變得越來越小,最後連用手揮砍都變得沒有了空間。
樊稠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他的槍頭折斷了,換上佩劍砍殺,劍刃卻出現了豁口,最後被一群士兵圍了上來,亂刀砍死在馬背上。
“投降者免死!”文丑一邊任意殺著敵軍士兵,一邊大聲喊道。
張濟、樊稠戰死以後,手下的騎兵都沒有了戰心,被五千重步兵包圍在一起,被迫投降。
文丑讓人砍下了張濟、樊稠的首級,並且收繳了降兵的武器和戰馬,派出兩千人押運著大約九千降兵回襄南城,向林南覆命。
……
洛陽廢墟那裡,楚軍和宋軍正在如火如荼的交戰,紀靈一馬當先,帶著樂就、梁剛在楚軍的大營裡來回衝殺,如入無人之地。
楚軍失去了前營,緊守中軍營壘,黃祖帶領著蔡瑁、張允、王威三個人來到了中軍營壘前,佈置下了強弓硬弩,但凡靠近營寨的人,都予以射殺,一時間有效的阻擋住了宋軍的攻勢,中軍營壘前死屍一片。
紀靈攻擊受阻,暫時停止了進攻,而是等待著雷薄、雷緒攻克楚軍左、右兩營。
楚軍的左右兩營分別由蔡中、蔡和指揮,兩個人奮力抵擋住了雷薄、雷緒的攻勢,但是最終還是由於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