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號,看似聰明,其實是個蠢材。水戰不同於陸戰,最忌諱兵力分散,因為水上不是陸上。水是流動著的,士兵的前進和後退全部靠駕駛戰船。根本沒有陸上那麼靈活。曹彬大概是想我去攻擊其中一個,另外一個營寨的人來營救,兩個營寨互為犄角之勢。呵呵呵,這一點是犯了水戰的大忌,只要我們全力攻佔其中一座營寨,另外一座營寨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等他們到了,估計水軍營寨也被攻破了。軍師,你有什麼意見?”甘寧說話的時候,還是特別尊重諸葛亮的,在沒有定奪之前。先諮詢一下諸葛亮。
諸葛亮道:“額……水戰不是我的強項,但是我認為大將軍說的很有道理,水流即使再怎麼緩,但是船在水上行駛,駕駛船的人也不可能隨心所欲,何況魏軍的戰艦都是一些舊船,不及我軍戰艦發達,即使逆流而上,也可以來去自如。大將軍,你拿主意就是了。”
“呵呵,好,既然如此,這一戰,就由我拿主意了,如果勝利了,功勞大家平分,如果失敗了,所有罪責我甘興霸一力承擔,參謀會議也不用開了,所有水軍全部強攻南岸營寨。”甘寧厲聲說道。
符節縣的長江岸邊,水軍營寨已經全部立了起來,在符節縣縣令的幫助下,曹彬完成了兩座水軍大營的構建。
水軍大營一半在水中,一半在岸上,四周立下柵欄環繞一圈,軍營的大門前後各一座,前方是通往江心的營寨,數十條小舟在寨門口守衛,幾艘鬥艦在寨門裡往來遊走,組成了一道極為嚴密的防禦網,其餘大小戰船全部在岸邊停靠。
曹彬在岸上的大營裡,鐵鎖橫江,又在淺灘處釘上了木樁,算是防守的萬無一失了。
“劉大人,本王這一路上,倒是要多些劉大人的協助了,等擊退了華夏軍,本王必然會在陛下面前多多為劉大人美言幾句。今日我軍好不容易才營建完畢水軍大營,想來也是萬無一失。來來來,本王敬劉大人一杯。”曹彬端起了美酒,朝面前坐著的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那中年男人眉清目秀,下頜帶著青須,看上去極為的儒雅,姓劉名巴,字子初。他本是荊州零陵人,少小便在郡中被人所知,當時荊州牧劉表屢次徵召劉巴,劉巴皆以種種原因推辭。他看到劉表華而不實,無甚大理想,雖然佔據荊州,卻也只是個自守之徒,長久下去,荊州必然會被其他人吞沒,為此,他遠走益州,舉家遷徙到蜀中,得到了劉璋的禮遇。
劉璋也曾經讓他做自己的主簿,劉巴不願意,只求了一個符節縣的縣令來做,在蜀中七年,劉璋多次封官給他,讓他去承都做大官,他都不願意。這次正是他一早探明瞭曹彬率領水軍前來,所以才提前建立了一座水軍大營,不然的話,以曹彬初到符節縣,又怎麼能夠那麼快就建立兩座大營呢。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曹彬居然兵分兩路,在南岸立營的基礎上,又派人到北岸立下營寨。劉巴久在符節縣為官,早晚也曉習水戰,知道水上分兵,乃是兵家大忌。於是他便力勸曹彬,可曹彬死活不聽,無奈,劉巴也不再勸慰了。
曹彬這個人,頗有其兄曹操的一點文學風範,是個喜歡舞文弄墨的主,才學方面過人,可是行軍打仗卻不是行家。荀彧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只派遣曹彬帶領水軍做防禦措施,卻並不讓他對華夏軍發動進攻。
“多謝王爺的厚愛,只是在下無心當大官,這一個小小的符節縣就夠在下管理的了。哪裡還有什麼閒心去管理其餘的地方。”劉巴道。
曹彬聽說過劉巴的名聲,知道劉巴不貪圖富貴,自命清高,而且才學也過人,當即便想和劉巴談談詩書禮易,可是嘴巴還沒有張開。便見一名親兵從外面走了進來,大聲地叫道:“王爺,不好了,北岸大營起火,華夏軍如同天降,正在猛攻北岸大營。”
“你說什麼?我用鐵鎖橫江,又在江底打有木樁,華夏軍怎麼可能會透過?”曹彬一聽之下,便立刻著急了。因為北岸的水軍大營只不過是個雛形,還未真正的完工,算是最為薄弱的地方。
“華夏軍用火燒斷了鐵索,北岸的木樁還沒有打下去。王爺,現在該怎麼辦?”
“笨蛋,當然是出兵了,快點傳令下去,所有船隻。立刻離岸,迅速支援北岸的水軍大營!”曹彬慌張地叫道。
劉巴聽後。急忙阻止道:“王爺且慢,這個時候出兵,正中了敵人的奸計。水戰非比陸戰,戰船的行駛完全受到水流的影響,不可能來去自如,估計我軍這邊還沒有抵達北岸。北岸的戰鬥就已經結束了,又或者是敵軍故意引蛇出洞,只要我軍一出營寨,敵軍就會在中途伏擊。現在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