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
張任環視了一圈,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令牌。問道:“你們可看清楚了,這是大王的令牌,見到此令牌如親見大王,不管是誰,誰要是不服從我的命令,就格殺勿論!”
幾百號士兵都鴉雀無聲,坐在那裡等候著張任的吩咐。
可是,正當張任剛準備開口的時候,高沛慌里慌張地從外面走了進來,對張松和張任說道:“一切準備就緒,請大人下命令吧!”
“斬殺嚴顏,為相國大人報仇!”張任一手高舉著手中令牌,一手舉著長刀,大聲地喊道。
劉璝、楊懷、高沛、泠苞、鄧賢等人都跟著一起叫了起來,頓時將士兵的氣氛給烘托了出來。
“大人就請下命令吧!斬殺嚴顏,為相國大人報仇!”眾位蜀國士兵一起說道。
張任看到這種氣氛後,便看了身邊的張松一眼,見張松輕微地點了點頭,便朗聲說道:“出發!”
“砰!”
一聲巨響登時響了起來,院落的大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張飛身披鎧甲,手持丈八蛇矛,帶著一群鐵甲衛士便衝了進來。而與此同時,整個院落的牆頭上都趴滿了弓箭手,每個弓箭手都開弓搭箭,一番躍躍欲試的樣子。
“全部給我拿下!”張飛一進門,將長矛向前一招,從身邊便躥過去兩隊人,將整個院落裡的蜀軍將士全部圍了起來。
蜀軍將士落腳點本來在一個空曠的大院子裡,這裡也充當了他們臨時的軍營,可是當張飛帶著人衝進來以後,讓這裡頓時變得狹窄萬分。
“張將軍!你這是何意?”張松見狀,急忙站了出來,質問道。
張飛陰沉著臉,看了張松一眼,便朗聲吼道:“你們手拿兵器,全身披甲,俺還想問你們想幹什麼呢?”
張任道:“我們的相國大人被人刺殺了,兇手就是嚴顏,我們正準備去殺掉嚴顏,請張將軍不要阻攔,以免壞了我們兩國邦交。”
“哼!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跟俺說話?哪位是益州別駕張松?出來說話!”張飛看都沒有看張任一眼,便冷冷地說道。
“你……”張任氣的不輕,剛要發火,卻被張松給拉住了。
張松擋在了張任的身前,笑著說道:“在下便是益州別駕張松。不知道張將軍有何吩咐?”
張飛打量一下張松,覺得張松長的實在醜陋,臉上也出現了一絲厭惡的感覺。環視了一圈手拿兵器的蜀軍將士,清了清嗓子。大聲喝道:“你們相國的事情,俺已經知道了,俺正是來告訴你們,兇手嚴顏已經被俺給拿下了,如今已經身首異處。楚王擔心你們會做出過激的行為,特地派俺前來保護你們。現在,請你們放下手中的兵器,不要抵抗。否則的話,就別怪俺不客氣了!”
張松聽後,和張任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點太過突然了。
“請問張將軍,此話當真嗎?”張松朝著張飛拱手問道。
“怎麼?俺老張的話你們還信不過?告訴你們,俺老張從來不說謊!嚴顏確實被俺親自斬殺!他前來行刺楚王,罪大惡極,被殺前,還狂笑不止,說什麼相國死了。他對楚王不利。俺只能親手宰了他,後來確實肯定趙韙大人死了,俺就知道肯定是那老小子做的。還好俺已經殺了他,也算為趙韙大人報仇了。”
張松環視了一圈,見張飛帶來的人可謂是全副武裝,而且已經將他們徹底包圍了,他猜想張飛之所以帶兵前來,是因為害怕他們鬧事。他對張任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對張飛道:“多謝張將軍為相國大人報仇,在下在這裡感激不盡,嚴顏這種敗類。死有餘辜……”
“噹啷!”
張任明白了張松的意思,第一個放下了武器。對部下喊道:“放下武器!”
緊接著,所有的蜀軍將士全部將武器給收了起來。
張飛見到以後。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希伯兄,你覺得這件事是怎麼樣的一個結果?”
話音剛落,從張飛背後擠過來了一個穿著楚軍士兵服裝的人,那人一露臉,便立刻讓張松、張任等人全部震驚了,不是嚴顏還能是誰!
“將軍……”嚴顏的部下一看到嚴顏露臉了,臉上紛紛露出了喜悅之色。
“張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松看到嚴顏出現,士兵躁動,便急忙問道。
張飛冷笑了一聲,說道:“憑你們這點殺人嫁禍的雕蟲小技,又怎麼能夠瞞騙的過俺老張?”
嚴顏皺著眉頭,看著張松、張任等人,問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相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