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道。生怕林南一個不願意,就把自己給掛掉。
“呵呵,你的腦袋有個屁用,那玩意長在你的肩膀上。到時候是不是能保證的了,還不是你說了算。我可不相信這種沒有絲毫準確性的保證,不如你把這玩意交給我來保管吧,這樣我就能相信你以後肯定不會再為非作歹了。”林南說著,便再也沒有給楊青開口的機會。
右手閃電般探出,林南一掌印向了楊青的頭頂。內勁透過天靈蓋衝進楊青的腦袋之中。將他腦袋裡面的東西全部攪碎。隨手一揮,將楊青的屍體甩向官道旁的荒地之上,與他的弟弟作伴去了。
林南這番作為可謂是正確非常,但偏偏有些人就不樂意了。跟在柳月馨旁邊的另一個小丫頭看到楊青求饒的模樣,便於心不忍。見林南非但沒有原諒,反而將他殺死,便高聲叫道:“你這人怎麼這樣,他都已經保證歸隱山林了。你為什麼還要殺了他?”
對於她的話並沒有在意,林南轉頭看著這個愛心氾濫的小姑娘。嘴角掛起一絲邪邪的笑意,開口問道:“如果今日沒有我在這裡,你想一想,如果你求饒的話,這兩條雜魚會不會放過你們三人?”
聽了林南的話,那姑娘才反應過來。但嘴裡還是不服氣的說道:“可是他畢竟已經保證了啊,你就不能放過他麼?”
“此乃梟雄也,他是不可能真心悔改的。”林南此時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雖然對於美女林南一向很有耐性,但對於這種有事沒事就不分好壞的愛心氾濫者。林南便不怎麼感冒。
“也許他這次就是真心悔改呢,你就不能給他一次機會嗎?”小妞仍舊倔強的說道,看那架勢好像要跟林南幹上一架一般。
“你去問問那些被他們二人害死的百姓冤魂,你問問他們,當初這兩條雜魚有沒有給過他們機會。”林南說到最後的時候,幾乎是用吼的方式。這小妞怎麼就油鹽不進呢,明明是個非常簡單的問題,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問,真是煩人。
顯然是被林南嚇了一跳,這小妞已經沒有了剛才那氣勢洶洶的樣子,雙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這可把林南搞的頭痛非常,怎麼剛才還聽倔強的一個小妞,這會就變成了這幅模樣呢。
阻止了想要繼續說話的姑娘,柳月馨上前一步對著林南說道:“多謝公子出手相助,月馨感激不盡。”
微微一笑,林南擺了擺手道:“此事也是因我而起,倒是我連累了幾位姑娘。那位仙兒姑娘已經吃了我的丹藥,等會收功之後便沒什麼事了。此間事了,在下就此告辭。月馨姑娘,希望我們揚州再見。”拱了拱手,林南便轉身而去,走到那頭已經死掉的驢子旁邊將一柄有些破舊的長劍撿起,抗在肩頭之上。
看著林南那遠去的背影,柳月馨才回過神來,連忙高聲道:“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御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我亦顛。一飲盡江河,再飲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林南的聲音彷彿自遙遠的天空傳來,清晰的落在每個人的耳中。
“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唯我酒劍仙……”柳月馨低頭小聲的嘀咕了兩句,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名叫仙兒的丫頭原本早就已經傷勢復原,只不過剛才她吃下藥丸之後,便感覺到那藥丸中含有的巨大的藥力能夠幫助自己提升功力,真才沒有起身,而是一直在化解殘餘的藥力。此時被林南的聲音驚醒,便也無心在繼續下去,只得收功起身。
走到柳月馨的旁邊,仙兒望著林南身影消失的方向說道:“這可真是個怪人,武功怪異,人也怪異。明明喝了那麼多酒,身上卻是沒有絲毫酒氣。”
聽了仙兒的話,凝兒不服氣的說道:“說不定他喝的是水呢。”
搖了搖頭,仙兒很鄭重的回答道:“絕對不可能是水。剛才我在他身邊的時候,親眼看到他喝酒的。那葫蘆裡飄出來的酒香,就連我都想去喝上兩口。就是那股香味便知道,那酒葫蘆裡的東西絕對不是凡品。”
凝兒詫異的看了仙兒一眼,圍著她轉了一圈便開口道:“你和小丫頭不會是思春了吧,是不是剛才那個邋遢傢伙救了你一命。你就喜歡上他了?”
仙兒一聽這話,便好不猶豫的反擊道:“我看你才思春了呢,平日裡溫柔恬靜的凝兒竟然如此倔強的跟那傢伙打嘴仗,這可是很反常的哦。”
一句話點到了凝兒的要害上,凝兒俏臉微微一紅,連忙反擊道:“我只是看那傢伙不順眼而已,誰像你一樣,明明就是……”凝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柳月馨打斷。稍微有些調笑的開口道:“你